时简拿起水杯,抿了口又放下,带着些玩笑的意味:“谢总,你这是在雇保姆?”
时简站起身,顺手将身上的工牌拿下放在办公桌上,走到窗边:“对不起,我是一名心里医生,目前工资可观,还没有打算要去当保姆的打算。”
时简一字一句,电话另一端半晌没出声。
“喂?你有在听?”
“嗯。”
时简:“……”
当你哗啦啦说了一大串话语,嘴都说干了,结果那人并没有要理你的意思,这种挫败感让时简心头压了一大把怒火,这人还知不知道合作的诚意!
现在是他需要自己,不是她时简求着他要回国的。
“沫沫,现在可能不太愿意配合治疗。”
他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舒子沫开口才合适,今天这种情况,他又需要尽快赶去缅甸,时简留在临沫庄园,他最放心。
“你现在就过来。”
这语气,他还能再拽一些吗?
她真想现在麻溜的收拾东西从司易成这破医院出走!国外的福利比这丰厚多了,她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答应他回来。
要不是看在那一点点儿交情的份上,她才懒得管。
“等着,换件衣服就过去。”
“嗯。”
语闭,时简还没来得及挂了电话,那边就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这人!她怎么会遇到这么没有礼貌的男人!
气呼呼来到临沫庄园,这地方地处偏远也就算了,私家车还不能入内,她愣是徒步走了好一段路程,来到客厅,她肺都要气炸了。
当年的事情她不跟他计较,现在倒好,气她的本事一点都没少。
时简看着桌上的杯子,自顾自的给自己到了一杯水,喝了好几口才勉强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双手撑着,看着前方站着的谢子谦:“说吧,怎么回事儿?”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所以,他把她找到这来,就是因为他要走?
“大哥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她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要走?我看不是上面那位有问题,是你有问题。”
而且还是大病。
“我处理完就回来,很快,你在这,我放心。”
“那我谢谢您对我这么抬举。”
“嗯。”
时简:“……”
时简觉得自己脑子有病才会跟谢子谦扯这些有的没的,没事给自己添堵,对牛弹琴。
言归正传,看着谢子谦:“她现在还抗拒交流吗?”
谢子谦摇头,跟以前比,已经很好了。
“恶梦呢?会经常有吗?”
“会。”
他经常会醒,每晚舒子沫几乎都是大汗淋漓,很多次,她都是抓着他的手,早上他就慢慢将手松开。
的话,前期是有痊愈的可能,但需要患者自己保持良好的心态,你们现在连沟通都进行不好,舒小姐怕是会很难配合我的工作。
“所以你前期不需要透露自己的身份,我需要你慢慢引导她。”
目前来说只能这么办了,谢子谦这时候找她过来,又说要走,想必舒子沫现在的情绪,并非是自己能够控制的。
时简还是问了句:“今天的状况怎么样?”
“锁在房间里。”
“你什么时候走?”
“今晚。”
“那想必她应该是不会出来了。”
谢子谦:“……”
对话简短精悍,谢子谦无语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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