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过两场演戏的经验,吴认为,要想找到逃生通道,根据以往剧本的尿性,绝对没那么容易。
她第一想到的,便是通过医生和护士来了解情况。
随便拦住了一名路过的医生,对方面带微笑问了句:“小吴,有什么事吗?”
没理会对方好像很熟悉自己的样子,也没理会对方叫自己的称呼,吴直接询问了许多问题,但医生回答的都很敷衍,没任何实质性作用,特别是当她问到关于逃生通道的时候,医生竟然直接就跑走了,像是听见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一样。
还好,最起码说明,自己不是真的透明人,别人还是能够看见自己的。
只是想从医生和护士口中获得情报,应该是件不现实的事情。
当然,从那些病人口中想要找到线索,更是吃妄,恐怕只有和他们一样脑子有问题的人才会这样去做吧。
既然无法通过询问找到线索,只能自己亲自去寻找,毕竟是逃生通道,肯定很隐秘的藏在某个角落,没那么明显。
医院外围,已经全部查看过了,除了关紧的大门,全是如堡垒般高大的土墙,完全就是剧本在变相告诉众人,逃生通道不可能设在外边。
吴踏着高跟鞋,开始在整栋住院大楼寻找起来,准确来说,是两栋连在一起的大楼,门诊楼和住院一号楼,是相通的。
她就这样,每个楼层,每间病房的去看,重点都放在房间的厕所,比如马桶后边,以及每个楼层的应急通道。
她找,梁泓新就跟着看,倒不像一个男人跟着女人,而像一个妈妈带着儿子。
这栋两层大楼连在一起的地方花了四,五个小时才算查完,还有二号楼,三号楼,五号楼。
总之,这所第三病院很大,非常大。
行走在医院院子当中,头顶照着温暖的阳光,看着绿化带赏心悦目的美景,吴心里却总不是滋味。
一方面,她悲哀于自己被迫来到这个鬼地方,要演各种荒诞离奇的剧本,自由被限制,生命随时有风险;另一方面,跟在自己后头的男人毫无作用,却像个粘人又烦人的苍蝇,怎么也赶不走,一直在你耳边“嗡嗡”,“嗡嗡”。
还好,梁泓新倒是不吵。
但那令人作呕的面庞,唯唯诺诺的模样,吴最讨厌这种舔狗模样的男人。
就在离二号楼还有段距离的时候,她忽然停下了脚步,用一种轻蔑的眼神望着男人问道:“这是你的第几场戏?”
吴觉得,如果眼前这个男人演过的戏超过两场,倒也不算一点用处都没有。
但如果对方这是第一场戏,无论如何她都会撇开这个拖油瓶。
只是,她有些纠结,平常网上冲浪骂起人来那是一套一套的,可这现实生活中,她却不敢太过于明目张胆,毕竟怕别人一巴掌就呼过来。
梁泓新一开始看到吴停了下来,立马也跟着停下了脚步,站在那儿如一只受惊的鹌鹑,缩着脖子,神色慌张。
当他听到女人的问题后,愣了一下,不知是过于紧张还是害羞,脸色涨红一片,使得那些坑坑洼洼的痘印和鼓起的痘痘变得极其明显。
左右手指头来回不停拨弄,他用一种很轻的嗓音道:“这。。。这是我的第四场戏。”
吴嘴巴微张,有些惊讶,当她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样子立马闭起双唇,舒缓了一下神色,略微怀疑的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心里觉得对方就这副模样,应该不是吹牛逼的吧。
她认为梁泓新不会吹牛,但她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下面的话,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功利心切,只好装模作样起来。
轻蔑的眼神转变成好奇的目光,她口是心非再度试探:“你不会骗我吧?你之前演过三场戏了?”
梁泓新点了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他露出较为憨厚的笑脸,牙龈都跟着出来,道:“真的,这是第四场,再演三场就可以出去了,运气好,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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