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样的事,我碧海峰难辞其咎,为了给大家个交代,我们一定要仔细排查。”说着对慕祉恒作了个请的动作,“还请师侄友以真面目示人。”
这时其他的修士大都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这黑衣修士是寂云宗新收的徒弟,还这般为难,都心知肚明这是要将脏水往寂云宗身上泼。
金修辰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他寂云宗的弟子怎么能让人欺负了去。在代十安耳边说了些什么,代十安走到了慕祉恒身边。
碧海峰的弟子已经将上前将他二人围住,领头的弟子冲着慕祉恒拱了拱手道:“还请道友以真面目示人。”
代十安握着剑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若是不想,没有人能为难与你。”慕祉恒偏过头看了他一眼,袖中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眼中纠结最后还是伸手摘掉了面罩。
沈颜宁一眼就认出了他是慕家小少爷,他离了慕府去了哪,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修为就如此厉害了。
他不以真面目示人应该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九尾狐血统,师父是怀疑他毁了凭仙镜吗?师父做事有师父的道理她不能妄加揣测。
慕祉恒抬脸看向郁敛,自嘲的笑了笑开口缓缓道:“郁掌门看我可像是混进碧海峰的妖魔?”
“师侄不要多心,我这也是谨慎行事,”
慕祉恒脸上挂了一丝不屑“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
郁敛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意。
这个时候静言长老走上台阶“宴剑大会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胜出的是我们碧海峰的大弟子萧墨染,虽然凭仙镜被毁,但是宴剑大会不容破坏,将择日发榜昭告修仙界。”
静言长老话冲郁点点了一下头示意之后才继续说:“现请各位修士先回静言峰休息。”
静心殿的修士渐渐散了,郁敛只叫沈颜宁留下。
郁敛走到她面前将怀里的布条拿出来递给她,沈颜宁看着布条不明所以“师父这……”
“这是我在凭仙镜旁找到的。”
沈颜宁心下震惊“这布条是我衣服上的没错,不过我前几日衣服在小路被树枝刮怀了,布条怎么可能在凭仙镜附近。”
她看着郁敛的双眼说:“师父,这凭仙镜绝不是弟子所毁。”说完膝盖一弯就要跪下,郁敛连忙扶她。
“仅凭一个布条不能证明什么,为师相信你,不过这布条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凭仙镜旁边。”
“师父,你是说,有人要陷害我。”
“放心,师父会调查清楚的,你先回去吧。”郁敛走进放凭仙镜的屋子,打开放碎晶石的箱子,聚气灵力于掌心,灵力强劲将屋门都吹开了半扇,晶石上方浮现出一个身影。郁敛手一挥那个需影就消散了。
他的“好女儿”还真是成是不足,败事有余,睡了那么长时间脑子都睡坏了,以为那么个破布条能陷害得了谁。但毁镜之人是谁都行,就是不能是她。她得好好的活在他面前当他的好徒弟,这样师兄泉下有知应该就会放心了,想到这郁敛勾起个不屑的笑容。比起蠢珊儿,宁儿才更像师兄你啊。你的亲生女儿和沿习你戮天簿的弟子互相残害,师兄应该会很喜欢吧。
回了自己的小竹屋,沈颜宁没有点灯,坐在椅子上借着月色看着手中的布条,谁会陷害她呢?想来想去好像就只有许承念跟她有点过节,但也不至于陷害她吧。想不出个所以然,沈颜宁干脆打坐修炼。
洛妍珊拿着水壶在院子里浇花,浇到最后一朵的时候将壶中剩下的水都倒了下去,这朵月季在水中摇摇晃晃掉落了几片花瓣,洛妍珊才满意的收了水壶。师父肯定看见了镜框下压的布条,却没有说,嘴角扯起了一个不屑的笑容,师父这是打算包庇师姐吗。
打坐到了天亮,沈颜宁起身去找顾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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