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砸到地上,只见脂肪乱颤还没有爬起来的“肉山”,曾姐艰难地咽了咽嗓子眼,抓紧胡姐的手臂,看了看容意,又看了看江文英,颤巍巍道:“胡姐,容意这丫头……吃了什么?”
力气怎么这么大。
“之前就听爷爷、奶奶说过容意力气大,平时她背我们几个,我也就是感觉她比一般人力气大一点。没想到,她她这这……这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大到有些吓人了……
胡姐也想知道,她都吓傻了,“还愣着干什么,快看看人有没有事!”
磕磕巴巴说完,胡姐又凶巴巴瞪向容意,“晚饭吃多了?下手没个轻重?别以为你年纪小想怎样就能怎么样。”
“人要出了事,你等着倒霉!”
她不过是想着打一架,大不了破皮流血,可没有想到容意这丫头出手,这这这这……这是要人命呐!!
给人一点教训就成,哪能真往死里训?
胡姐生怕江文英出事,赶紧跑过去看情况,江文英都懵了,还有些两眼冒金星。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飞”出来了。
曾姐想一起去看,又怕,干脆跑到容意面前,“容意,你这丫头,快看姐姐看看?力气怎么这么大?”
说着去抓容意的手,想瞧个明白。
容意也由着她,“曾姐,你没有伤着吧。”
声音不大,沈已临只是略地能听到,却听出有些不太对劲,眉心浅浅拢紧。
怎么感觉有些沙哑?
曾姐则道:“我哪能伤着,我又不是你那个胡姐,不怕死也不怕吃亏。姐姐我怕死呢,可不怕对上这么一吨位的家伙。”
左右都看到,还举起容意的手臂又打量一番,最后握住容意瘦小的手腕量了量大小,连连惊奇,“麻杆一样的手臂,从哪儿使出来的劲?也不怕把自己手臂一道飞出去?”
沈已临也打量着容意的手臂,他距离又有些,天色又渐渐暗下来,瞧不太清楚,远远看着,确实如人所说,瘦到跟麻杆似的。
然而,就是这么一双瘦瘦的手,将他从死神手里夺回来。
他现在这条命,是容意给的。
容意这会儿也看到了沈已临,他的视线一直追着她,从她翻下墙头朝胡姐跑来,便已经看到沈已临。
放学不回家,跑到她家门口做什么?
两人视线碰上,沈已临刚想抬手,和容意打招呼,便听到站在容意身边的女子,陡然拨高声音,“手心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已经抬手往容意额头探头,容意想躲,被曾姐厉喝,“躲什么!姐姐我还碰不得了?小时候,我不知道抱过你多少回。”
可凶可凶了,柳眉一横,眼一瞪,容意秒乖。
曾姐的青春全耗在了红灯区,如今她已经三十出头,看着容意长大,看着容意亭亭玉立……
额头很烫,烫到曾姐朝胡姐大吼,“老胡!别看了!!容意发高烧,快,去医院。”
比自己生病感冒还要紧张。
沈已临已经大步流星走过来,薄唇压紧,略显锋芒,中途,还扫了紧跟而来的元疾一眼,眼风锐利,让元疾连忙回答,“姜汤,属下放在容意小姐家的门口。”
他知道,为什么殿下如此看她。
姜汤确实送了。
但容意小姐有没有喝,他真不知道。
沈已临没听元疾解释,步伐迈大,没一会儿到了容意身边,并对曾姐彬彬有礼道:“不好意思,让我看看。”
他有学医,自然比曾姐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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