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经兵看着昏迷的戒钱一眼,眼中带着不忍,脸上带着犹豫……可手却是异常的干脆……
直接手起剑落……
一道白光闪过,在戒钱的手心中开始流出丝丝殷红的鲜血。
申经兵赶紧将其涂抹在剑上,不多时,那剑身上早已由白色变为了红色。
之后,申经兵看了看剑,又看了看戒钱昏迷中却又有些发白的脸色,犹豫道:“到底要不要再放一点呢……”
思前想后,申经兵还是决定……再来一小点……
于是,他从小布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竹筒……
过了片刻,看了看戒钱的双手早已不再流血,申经兵又看了看满了的竹筒,点了点头,这才作罢……
于是,起身环顾一下四周,没有再继续注意戒钱。
戒钱那发白的嘴唇和不见血色的胖脸,似乎都是在无声的控诉着申经兵这个暴徒,更像是在无声低吟:给我个痛快吧……
申经兵将那个接了血的竹筒放在布包里,提着那把沾满鲜血的利剑,看了一眼周围愈加浓烈的阴气,不禁一声大喝:“敢来挡我的路,开道爷我怎么收了你!”
说话间,便将利剑横于面前,另一只手抬起,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弹着剑刃。
指尖微不可查的冒出一丝丝的光亮渗入剑身,那鲜血竟是开始散发出金黄的光芒。
而剑身此刻也开始轻颤起来,随着申经兵弹击的次数越来越多,那剑身颤动的越来越明显,甚至开始出现虚影。
而随着时间推移,那散发着金光的鲜血竟是开始慢慢的挥发到空气中,之后像是一圈圈涟漪一般向着四面八方扩散。
甚至在扩散之间,还隐隐有如同佛陀低声诵经的声音响起。
待的那涟漪与阴气接触的一瞬间,那阴气竟是如同沸水一般的沸腾起来,随后,那时不时在申经兵耳边低吟的声音竟是消失不见,紧随而来的是极为刺耳的尖啸。
“啊!!!!!!”
那叫声简直比用手指甲划玻璃还渗人,申经兵强行封闭了听觉这才觉得好了一些,可在耳边还是流出一丝红色的血迹。
而那一边的戒钱,本来还沉浸在昏迷当中,突然的一声尖啸,竟是直接将他吓醒。
他猛的坐起身,下意识的捂住耳朵,可在手碰到耳朵的那一刻,手竟是刺痛的一下子弹开,不仅如此,他感觉此时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是移了位,全身上下仿佛全都骨折了。
而在他放下手的那一刻,那尖啸瞬间灌进他的耳朵,再看自己手上那两道明显的剑上,看了申经兵一眼大喝一声:“卧槽!”
一口黑血喷出,又晕了过去。
申经兵似是略有所感,向着身后望了一眼,看到还在昏迷的戒钱不禁奇怪道:“怎么好像有人在骂我?”
申经兵摇摇头,随即将听觉重新打开,感觉那尖啸在逐渐减弱,他嘴边才掀起一抹弧度。
“哼,如此不入流的术法,还想挡住我!”
申经兵停下弹剑,眼中精芒一闪,走到戒钱身边将那旗子拿过来,将旗子插到自己面前的地面上,手中连连掐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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