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对将做了什么?”秦天昊发冷的脸对着站在面前的女子,伸手从腰间掏出一把短枪来。
那短枪乌黑发亮,枪身划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刮痕。
看的出来这把枪随他出生入死过很长时间。
那枪头有些硬,直直的抵在苏暖的脑袋。
不轻也不重,只是叫人不敢动弹。
“好汉,有话好说。”
苏暖艰难的动了动脑袋瓜,这些人就是暴力,一言不合就拔枪。
也不怕吓着她这个小女孩。
“到底对将做了什么。”那军姿挺拔的男人不依不挠的扣下抢把。声音明显比刚才提高了几个声贝。
蓄势待发。
“没,真的没有。”苏暖僵硬着身子解释着。
总不能跟别人说她因为贪恋美色,趴在淋浴房的玻璃光明正大的看人洗澡吧。
那样估计死的更快。
“骗谁呢,我们将从来没晕倒过。说是不是你下毒了。”那人见她半天不说话,声音仿佛降了些许。
他们将从来都是阴冷吓人威风凛凛精神过分抖擞。
哪里像今天这样病怏怏躺在床。
没下毒谁信。
“没有,我为什么要对他下毒啊!你给我找个理由。”这也太离谱了,她为什么要下毒害正确答案。
“谁知道…”见那枪的力道又加重了不少。
“我想亲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下毒。”她一直都把这个男人当宝看待,怎么会舍得下毒吗?
“你们女人,心狠起来连我们男人都怕,许是得不到,所以破罐子破摔,下毒谋害。”
“我没有那么你说的那么聪明,我不会。”
只是,一个大男人说倒就倒,莫不是…
难道真的是因为。
那也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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