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伯惊道:“振作一点,阿秋!不可如此!你若心痛,男人哭一哭也无妨的……不可如此啊!城秋!”
古城秋连忙解释:“不、不是,是今天被退婚的时候,遇到一个很会说话的好兄弟多番安慰,后来还指点我上台反驳对方破誓……”
“最后大家不仅没有看不起我被退婚,还纷纷赞叹我志向远大。父亲也没有为此而丢人……”
鼎伯看他说得容光焕发,显然这件事让他避免了再一次被打击,而且还一扫自己阴郁的心情。
鼎伯安下心来,轻捋胡须问道:“你说这位小兄弟很会说话,想必你是听了他几句奉承话吧?”
古城秋点头:“好兄弟很善解人意,安慰我有高人相助,日后必然前途远大……”
鼎伯顿时一愣,心中暗惊:称赞一个反噬九次的筑基修士?世间还有如此慧眼之人?
“具体……他怎么说的?”鼎伯警惕道。
古城秋一一形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听完吴狄的言谈举止,鼎伯心中渐渐不安起来:
“我生前乃是魔教掌教圣主,此人难道认出了你的功法?若是如此,务必要赶尽杀绝!”
可转念一想,《九灵返煞》是自创功法,自己生前虽然威震天下,但却无再传弟子。城秋还没学会,怎么可能就让人认出来。
除非……
鼎伯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想。
鼎伯立即道:“阿秋!这人现在走了没有?”
古城秋看向外面的灯火:“外面夜宴还未结束,应该还没有。”
鼎:“去!跟此人结识一番!”
秋:“这、这是为何?”
鼎伯连忙指点:“他年纪轻轻,居然这般见多识广,以我千年来的阅历判断此人:如无高人传功,则必是大能转世!”
鼎伯见识广博,深知:高人重生,宁可为之友,不可为之敌!
“你好好听我说,阿秋。”鼎伯按住这傻徒弟的肩膀,语重心长:
“为师虽然欣赏你天纵英才,但修行之路万般险阻,诸多时候天赋和努力并无作用,在关键时刻遇到的贵人和机遇,才是要害之处。难得他对你并无恶意……快,趁他离开之前结识一番,必是你此生良师益友。”
鼎伯催促道:“快去,别让这人给跑了!”
秋:“哦、哦,好!”
古城秋稀里糊涂跑出来,然后想起鼎伯还没放回去,折返回去给鼎伯再次伪装成尿壶。
等他再出来时,外面宴席已经进入尾声,四处都看不到好兄弟的影子。
古城秋正垂头丧气地原路返回时,见到温家家主温弘正在小心翼翼地往后院去。
古城秋考虑:“父亲说,好兄弟是温伯伯的私生子。那温伯伯一定知道他的下落,嗯,追上去!”
自家后院的几条近路,古城秋烂熟于心,于是抄近路赶到了温弘前面。
正在古城秋爬假山钻山洞的时候。
假山对面极近处传来说话声。
古城秋听到了好兄弟的声音,心里好奇:鼎伯这种世外高人,为何会怎么在意自己这个好兄弟。
古城秋好奇心起,便附耳过去细听——
只听见,好兄弟语气轻松,甚至带着戏谑:“老爸,我就不多废话了,我今天冒险过来,是来求你帮忙的。”
温伯竟然语气惶恐:“老朽何德何能,怎么敢让你叫爹。你今日不惜冒险见面,请说此番来意,我定当竭力而为。”
古城秋暗中犹疑:当爹的怎么对儿子如此恭敬?是了!温伯对外谎称专一,从未说过自己育有私生子,一定有愧于他。
想到此处,古城秋暗暗哀叹:
唉!连亲爹都觉得有愧。好兄弟十几年来,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实在与我同病相怜……不,我尚有父母疼爱,怎能与好兄弟的凄苦相提并论?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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