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说道此处,方行扭了扭脑袋接着说:“而今尽识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②
“好!”一旁的朱立之连忙拍手鼓掌。
周粥一脸嫌弃:“你个粗鄙的武夫懂什么?”随后秒换脸,一脸疑问的说:“这真是你作的?”
“那是自然。”方行脸皮厚的承认了。
“却道天凉好个秋,却道天凉好个秋!!这··这··我要写下来!!”周粥从被窝内钻出来,就要找书笔。
方行看的一脸懵:“我说,这不至于吧?”
“你懂个屁,粗鄙的武夫!这等名句就应该就应该被记载,转播下去,这样我说不定也能流芳百世!”
..等等...传播?
“你特么!你想署名上写谁?”方行拎起了他的衣领。
“那..那个...我写我自己可以吗?”
..你特么?白嫖到我身上了?我特么还是白嫖呢!..
“长远,绳子。”
“放开我,你们这样成何体统,有辱斯文,简直就是我辈之耻!!”
方行不管不顾,顺手叫停了马车,坏来晃去的绑不结实。
“哥..令狐哥...署名写你...”
“晚了,长远你去驾车,让这小子好好陪你。”
“好嘞,头儿。”
朱立之带着被五花大绑的周粥出去驾车,车辆继续行驶。
“暖春!”
周粥中气十足的说了一句。
紧接着外面就传来了这两种贱兮兮的声音:“头儿!这小子的字真不错,在外面居然一点不感觉冷,都不用运转气血了阿!诶!我都有点出汗了。”
“住嘴,不许用!!!粗鄙!粗鄙!”
天色渐暗,外面的周粥也快用用尽了浩然气,“暖春”的效果也愈来愈差,朱立之直呼免费的火炉不好用。
见周粥被冻得差不多,方行将他拎入车厢内:“**崽子,还敢不敢白嫖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错了.....”
体会到社会主义的碾压后,周粥果断抛弃了白嫖的想法。
“大师,松绑。”
空悟将绳子解开,周粥如同受到惊吓的小鹌鹑一样,瞬间钻入了棉被了,瑟瑟发抖。
这一幕引起钱有有银铃般的笑声。
不久,马车慢慢停下。
“头儿,霜北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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