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融入这里,却无奈认清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沈梦对天大吼,发泄着内心的憋屈的情绪。最终无奈的耸了耸肩,继续飘往下个都市——黄花城。
“今天是个好天气啊~处处好风光……”沈梦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躺在河边的大石上,两只手放在脑后,翘起二郎腿,悠闲着看着天边的云彩,听着溪边的涓涓流水。
这么安静悠闲的时光却被声马蹄声惊扰。
深林中有辆马车疾行而过,马夫甩着皮鞭,用力的甩在马的身上,马被抽痛了跑得越发卖力。
一时尘土飞扬。待到了河边,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一位穿着素雅的中年妇人,依稀可见其年轻时的风韵。
林悦一脸不舍的抱着怀里的大约七八岁的孩子,今天本来是她带着孩子去找那县城了发家的相公,却不想一路上来波折颇多,甚至今日有人买凶想杀了她们母子俩,今日怕不是凶多吉少了。
“闲儿,你等下乖乖的藏起来,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出来。”林悦警惕的看了四周,见杀手还没追来,便从衣领中拿着一块汉白玉精心雕刻的玉佩挂到了谢闲脖子上,有些焦急的继续说“你拿着这块玉佩去找你爹。他看到玉佩会明白的。你要记住你是谢景城的孩子,谢府堂堂正正的公子。娘以后可能不能陪着你了。”
林悦知道,相公在城里已经另取娇娘,这次的追杀多半也是谢景城的新夫人的手笔。她不想这个孩子和自己一块死去,不能让那个女人如愿。
那怀中的孩子紧紧抱着他娘“娘,你不要走”谢闲哭得像一个泪人,死死的抓着母亲的衣角。
母子俩相拥而泣。
“闲儿乖,听娘的话去找你爹,还有在没有足够能力的时候要适当藏拙这样才活得久”林悦转身将孩子以及一袋盘缠推进马夫的手里“福伯,您拿着这些盘缠,请您务必要带着闲儿远离这里,带着闲儿去找他爹”说着便要跪福伯。
福伯连忙扶起主人,“夫人,不可。老奴如何受得起您的跪拜。您放心,少爷我会好好照料,您此去一路珍重……”
福伯原名福清海,年岁将近六十。照料着他们娘俩有几年了,就像自己的父亲那般。对他,林悦非常信任。
之后福伯和夫人搬了些石头放在车厢里。就这样林悦依依不舍放开谢闲,跨坐在马上,一路向西驶去,不久便没了踪影,只留下地上那一排深深的车轮印记。
如果沈梦没记错的话,林悦奔向的地方,前面便是一个悬崖。此去便没了回头路。
福伯抱紧怀里乖巧的少爷躲在了河边那块大理石的后面。
过了一会儿。三名戴着面罩的黑衣人骑着骏马奔腾而来,他们顺着车轮印记方向狂奔。
之后只听见一声马啸,一阵交战的声音传来,不久便没了声响。
而大理石后面的福伯死死的捂住少爷的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那三名杀手带着满身血污沿着原路返回,直至马蹄声渐渐消失。
由于谨慎这两人直到天黑才敢出来。
福伯带着少爷走向悬崖处,看着这里有着争斗的痕迹,而崖边只留下一道血迹。
很显然,林悦连人带车一起跌落悬崖。生死不明。
谢闲长跪着在悬崖边,磕了三个响头,鲜血从额头往下流,与泪水一起模糊了谢闲的双眼。
他没有哭闹太久,在悬崖边的角落里和福伯一起为母亲立了个衣冠冢。
便默默地随着福伯走向了相反的道路。
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沈梦看过了很多,比这还惨的情况也不少。千百年的孤寂的生涯让她早已没了怜悯心。
对待任何事物只有抱着看戏的心态,而这一次也不例外。
她看着这一幕,她那看戏的瘾被勾了上来,眼里有趣的看着看两人的背影。她决定跟着他们,看看事情是如何发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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