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凤,看来你不怎么出名啊,你的子民都不认识你。”
“他们还不够资格。”
“……”
红月默作一声打扰了,然后拿起凤卿的书也看了起来。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喜欢看书的人待在一起,红月这种从小就对书不感兴趣的人也提起了兴致。然而红月还没为自己这种高尚的觉悟高兴多久,便在这些无聊的字眼中睡了下去。
凤卿瞥了一眼倒在座位上呼呼大睡的女子,眸色沉思。红月看起来简单纯粹,实则复杂。半妖心思单纯,认定一个人便只会对那个人好。红月能获得半妖的好感,说明红月心善。只是,为何红月这么抵触别人对她的欢喜呢。是不屑,还是不知道如何接受?凤卿把盖在红月脸上的书拿起来,看书页上有个湿湿的唇印。便嫌弃地又把书盖在红月脸上。后来,红月的身上多了一张黑色的毯子。
——
马车外,胡不归坐在灰一和酒圣意的中间,双手环胸,整个人气得要死。老祖宗竟然赶他走,真是和以往一样没良心。
“兄弟,你气啥呢?”
灰一用马鞭戳了戳这个刚来的朋友,疑惑地问着。
胡不归看向灰一,捂着心哭诉着。
“你说老祖宗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要不然她怎么不愿意让我照顾她呢?”
灰一看着这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人,有点嫌弃。红月大人奇奇怪怪,红月大人的手下也奇奇怪怪。不过,灰一比较善良,不仅没把心中对胡不归的嫌弃说出来,反而还耐心地安慰着。
“红月大人是女孩子,你一个男人怎么照顾她。”
“我完全可以变成女人啊。”
胡不归抹了一把泪后,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着。只要老祖宗需要,他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然而灰一却道:
“就算你变成女人,但你的本质还是一个男人。”
胡不归皱起眉。
“也对哦,但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离开老祖宗半步的!”
而一旁的酒圣意再也受不住胡不归这个哭包男人了,作为一个男人,动不动就哭,可真有出息的。因此酒圣意的嫌弃一丝不留地挂在面上,道:
“大人现在没开口,肯定是默认你留下了。”
胡不归转看向身旁的这个好看的大叔,弱弱地问:
“你说的可是真的?”
酒圣意嘁了一声,道:
“你再进去问问。”
“不了,这样挺好。”
再进去问问?不好意思,没有这个勇气。只怕他还没开口就会被老祖宗直接踹回子虚山。而胡不归深深明白红月很暴躁的这一点。
灰一一边赶着马一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胡兄弟,你为何称红月大人为老祖宗啊?”
胡不归擦了擦鼻子,发红的鼻头表示胡不归刚才哭得真的好伤心。但是一听要讲故事,胡不归就来精神了。
“这说来话长,但是我会长话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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