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了须臾,南慈笑吟吟的说:“如果能让陆先生一无所有的话…我要。”
“那就全都给你。”
陆时顷低沉的声音带着略略嘶哑,寥寥数字,说的是,愿为你在所不惜倾尽所有。
没由来的寒意侵占裴琳的整个胸腔,她几近绝望的,乞求着低声嗫嚅:“时顷……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这种乞讨,在南慈眼里,弱小到不值得同情,但看着她瘫软在地的样子,如同风暴摧残过后被折断的花,恻隐之心难免。
“裴小姐……”转过身在她面前蹲下,用指尖逐个挑开她紧攥的手指,带着凌凌的盛气劝道:“何必将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不堪呢,想当陆太太的人,不该如此卑微入泥。”
一时间,铺天盖地的痛苦将她撕裂,裴琳笑得冷冷戚戚,当初陆时顷的话,只说了半句,让她困惑了那么久的后半句,原来是……卑微入泥。
还真是……输得彻底。
南慈的话音一落,整个人就被陆时顷横横抱起,不置一词不容置喙的转身就离开。
响起的关门声,震碎了裴琳的整颗心脏。
看尽一出好戏的许世年走到她身边,唇稍略略勾起,“裴小姐,看到差距了吗?”
裴琳带着泪狠狠剜他一眼,“连你也来看我笑话?”
“那倒不是……”许世年金丝边的眼镜框泛着冷冷光泽,嘴角笑意愈发阴邪,“如果我说……从时顷去澳洲找你的那一天开始,他日日所盼的就是今天的结果,不知道……裴小姐能否接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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