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顷抱着她,一直到将她塞进迈巴赫的副驾驶里才松开手,自己驱车离开阿维拉宫。她的身体始终靠向窗户,做出防备的姿势。
经过门口层层围堵的记者时,频频闪动的照相机闪光灯,刺得她眼膜生疼。
迈巴赫高速穿梭在公路上,恢宏的古堡在倒车镜里渐渐、渐渐成了黑暗中一点虚弱的光斑,而陆时顷的脸色,也阴暗到融于周围的夜色。
要去哪里的话,南慈没问。她知道,这一次自己主动选择的囚笼,根本没有逃逸的出口。
不如……相互折磨。
“陆先生,不打算评价一下我今天的表现吗?”她开口,很是轻浮。
陆时顷的眸瞳微微一颤,“勉强及格。”
“我还以为自己表现得已经够优异了……”南慈讽刺了自己。
“南小姐到底留了多少分寸,自己应该最清楚,你其实帮了她。”
“陆先生千万别把我想得那么高尚……”南慈头抵着车窗,懒散的带着微不可觉的笑意说到:“用她一个人的幸福,换我跟左加妮两人的荣华生活,她受到得的痛苦,并不冤。”
陆时顷的眸色一明一灭,没作声。
沉默了许久,南慈低低淡淡不着边际的说出几个字,她很无辜。
“南小姐,收起你少得可怜的仁慈。”陆时顷极力克制住自己不断攀升的愠怒,“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就算当初与她无关,只因她姓裴,早晚都会被牵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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