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灯说:“不是什么大事,半月之内应该就会有结果了。只因为你是当事人,所以还是解释清楚更好。后面的事不用担心,等理清因果后,我再和你仔细解释一遍。”
白间藏也向她颔首:“梦境之事已经解决。”
小秋反应一会,才想起是说她上周夜里连续做梦的事。虽不知他们是怎么知道的,但大约就是梁芾动的手脚。她神情放松下来,抿出酒窝,真诚注视着白间藏道谢。
白间藏再一点头。
秋一灯从旁解释,是梁芾赠的信封里藏了枚很小的种子,夜间以它为媒介进入她的大脑搜寻。
小秋了解后,表示会辞去那份兼职。
秋一灯则说:“我工作室最近在接一些文物鉴定,刚好缺人手,你要有空,不如过来帮忙吧。工资可以日结。”
小秋:“……”
槽点太多,她不知道从何说起。小秋委婉地说:“文物鉴定的工作应该不太忙吧?而且我也不会什么,帮不上什么的。所以还是……”
她仿佛已经预料到,她在秋一灯的工作室无所事事待一整天,一天结束还被发不少工资的场景。
虽然不劳而获真的很快乐,但她不能让自己养成这种习惯。由奢入俭难,一旦资助停止,她会回不到正常的、她该有的生活的。
秋一灯解释:“鉴定流程还是很正规的。”
小秋:“……我知道的。”只是流程正规而已。她相信秋一灯的鉴定结果绝对准确率很高,不过,为什么会拥有鉴定资格、究竟靠什么方法来鉴定、真的会有正常人来吗,这些都是问号。
她决定让它们永远都是问号。
可秋一灯接着说:“虽然是靠追溯重现物品的重要历程影像来判断的,但结果还是很可靠的。”说完他也笑了,“我知道,我知道了。不用来了。”
白间藏如同背景,似乎一直发呆似的,便是小秋与秋一灯二人聊了会天。
小秋问他:“早上说要讲往事,是什么样的往事?”
秋一灯随手点出把藤椅,放松地靠坐上去,似乎有些促膝长谈的意思:“这故事很长,我挑着讲一些吧。”需要遮掩的细节少了很多,让他说起来更方便,“那年我法术学有小成,便下了山。”
当年他形容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心性也一如是。学了些本领便自以为是,大张旗鼓毫不避讳。更何况温主也夸赞,说他法术的天分极高,千年也出不了几个,便叫他更为膨胀。
下了山直奔京城,在贵族林立的地带上,用法术凭空捏了一座府邸。更用障眼法修饰了大量纸人,让他们看起来像真的仆人。还加以毫不避讳的错误观念的植入,让周围的人都以为他是刚入京不久的贵族少爷。
没人查得到他的来历,但他们心里都敬畏他的身份。
可惜他对人类并不了解。京城之内,满是皇亲国戚,谁能贵过他们,贵得过那方玉玺,那张椅子?他不可能有更尊贵的身份,他们的敬畏毫无理由。
他的存在很快被人怀疑。又加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个时候,他所捏造的府邸,就在李府斜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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