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进门的生意,岂能让它溜走,李富贵急忙把吩咐小二取来秤,经过反复称量,鉴定真假后,才给出答复。
“这块金锭重一百零三两,一两金可换十两银子,可换取一千零三十两银子,不知客官可有异议?”李富贵笑着道。
这是对外的换算手段,若是对于他人想要进门来换金子,则变成了十一两银子换取一两金子,收取一两银子的差价。
而这锭足足一百零三两的金子,便可给钱庄带来一笔不菲的收入。
一想到这笔生意成交后,就能稳赚一百多两银子,李富贵心头顿时畅快不已,这可是钱庄半个月的纯利营收。
“那一千两给我换成银票,另外三十两给我现银。”楚铭点头道。
“快去库房给客官取银票。”李富贵吩咐一声,店小二急忙朝后院跑去。
“客官,这是比大数目,小二得请示我那内人,由我内人给予他银票,需要一炷香的时间,不如咱们先喝杯茶。”
李富贵把放置在最顶层的茶罐取下,泡上两杯茶,屋内顿时茶香四溢。
“掌柜的,我这几天不在青阳城,这几日可有什么新鲜事?”楚铭抿了一口茶水,不动声色道。
“哪有什么新鲜事,这青阳城依山傍水,又位于大秦的南面,远离京城,不过冬暖夏凉的,倒是挺适合养老,都是一群糟老头子。”
李富贵摇了摇头,旋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哦,对了,这几日又是招兵日,不过这和客官倒是没什么关系了。”
现在入行伍的人大部分都是为了寻求饱腹的难民,而像楚铭这样的有钱人,在李富贵看来,自然是不会和军队扯上联系。
“掌柜,你难道没听说郎肆坊的含香姑娘正在寻一心仪之人?”
店小二气喘吁吁的回来,不由插了一句。
“含香?”楚铭微怔,不解道。
“嘿嘿,客官想必是远道而来,含香姑娘乃是郎肆坊的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年恰好十八,据说还是处子之身,三天前郎肆坊放出消息,说含香姑娘准备找个心仪之人度一夜春宵,现在郎肆坊夜夜爆满。”
店小二眼中露出一丝着迷,“要是我能和含香姑娘春宵一夜,这辈子也没白活了。”
李富贵冷哼一声,“哼,臭小子,你才多大年纪,就会想屁吃!”
“掌柜的,你不懂,说不定含香姑娘就好我这一口。”店小二腆着脸坏笑道。
“滚滚滚,去把桌子都擦一遍,不擦完今天没饭吃。”
“啊?掌柜的,我今天不是已经擦了一遍了嘛?”
“那就再擦一遍!”
这时,一名穿着艳丽的妇人从后院走来,掏出一沓银票。
“这是我内人。”
李富贵简单介绍了一下,清点银票,再从柜子里取出三十两白银,一同递给楚铭。
“客官这是一千零三十两银子,你点一下数目。”
“不用了。”
楚铭将银票和银子贴身收好,朝门外走去。
“唉,一千多两银子,我这辈子不晓得能不能挣到这么多钱。”
看着楚铭远去的背影,店小二不由感慨道。
“别废话,养你不是让你吃干饭的,快点干活!”李富贵喝斥一声。
楚铭先去裁缝店买了几身衣袍,又给王虎买了几身,再去酒楼打包十只烤鸡,五壶酒,这才朝城门招兵处走去。
“百夫长大人,我买烤鸡多买了几只,突然想到大人还在招人,就索性拿来让大人和各位军爷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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