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河不想理他,只顾着点香,习春瞧他如此,上去就抢过他手中的香,扔在地上,整个身体都怒道:“她不会回来了!!!”乔河一瞬像被他戳中了痛处,情绪一瞬间被激发,道:“不可能!锦锦会回来的,会的!”
“她死了!死了!彻底死了!主子!”
“没有!你骗我!锦锦说过会回来的!”
“主子……你别这样,别这样!”
乔河此刻一双泪眼盛满了悲伤,直穿入习春心尖里,受不了这么难过,泪水不自觉掉下来,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只好背转过身子。
“主子!你能不能别这样!”
四周又开始吹起冷风,让乔河也跟着凉了半截,孤独、无助、痛苦将他整个人淹没在一处,最后竟瘫坐在地上,习春听到声儿转过来瞧着乔河坐在地上,竟然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锦锦……锦锦……”
“主子……”
风吹的越来越大,吹的人生疼,但是它是没有心的,竟吹了一晚上!
莫承景一大早竟在一间挂满黄布的屋子里找到乔河两人,第一眼瞧着两人一个抱着大腿,另一个虽然没有抱大腿,但坐姿基本差不多。
“这是怎么了?”两人不说话。
“说句话呀!”他抓着把扇子直敲打子自个儿的手掌,一脸的无可奈何。正踌蹴无法时,杨田悍就走进来,道:“将军,你这是怎么了?”乔河被他嗓门一惊,抬头就瞧他圆圆的脸,坚毅的眼睛中的刚烈,道:“没事,就是有点难过!”说着就从地面上起来,习春也紧随其后。
“都没用早膳吧。”
“小春子,吩咐他们备点早膳!”说完便是什么话再也没说,随即慢慢悠悠地离开那地儿。
过了晌午时辰,天儿开始变晴,四周皆暖下来,门外那棵柳树枝叶落入清澈的湖面,暖风一吹就摆来摆去,在湖面弄出一圈一圈的波浪。莫承景同杨田悍用过早膳此刻正在湖边对弈,一来一回的不亦乐乎!
“落子无悔!哪有你这样的?”莫承景到是一脸的无所谓,道:“杨将军技艺如此高超,我这个啥都不会的,不破点规矩,怕是会输个精光光……”
“这话好听!”莫承景听着也高兴,继续与他下着棋,每每到快要输棋时,他又一个机灵地赢了棋局,如此反反复复,杨田悍竟不觉着他耍赖,下着下着竟还挺高兴。这样过了好一会儿,莫承景有些乏了,对着远方亭子里的乔河大声叫喊,乔河本来正游神间,突然被他这么一叫,一时有些顺应不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转过神儿。莫承景瞧他那地儿靠着片湖,且湖里还有几簇荷花,几步两步就跑到那亭子,道:“恩公!这地儿可真好!”说完瞧着桌子上有个青花杯子,忙抓给自己斟了杯茶,但是刚入口,就又给吐了出来。
“恩公,这什么茶?”
“普洱。”
“恩公喜欢喝普洱啊!”
“不是我,是锦锦喜欢。”莫承景对他如此早已是司空见惯,若是早知如此,他还不如不问,反倒是让乔河平白无故又心伤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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