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的错!”
“是是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偏他说的再多,她就是不想理他。
“好了!你别生气了!”见她还不愿意理他,他心里一慌,道:“你要怎样才不生气呀?”她瞧着他,道:“你这人就是老爱没规矩!”
“对!我没规矩!没规矩!”
“下次不许这样了!”
“好!我记住了!我下次一定不这样!”他见她不再生气,高兴的眉梢飞跃,嘴唇也裂的合不拢,露出一口大白牙。林江雪瞧他像个傻子,又不自觉笑出声儿来。她一笑,乔河也不生气,反到是乐的更欢!
“不与你说了,我得回去了!”她说完转身就要走,乔河见着,上前又拦住她的脚步,说:“回去一定要瞧瞧那个盒子!”
“嗯!好!”她说完就从乔河面前走过,穿过一家绸缎店,丫头月儿正等着她,见她终于是离开那地儿,她就高兴的不得了,否则她怕是要在这地儿给闷坏了。
乔河从林江雪一走,整个人又开始苦思冥想着,等到习春过来给他一声叫喊,他才反应过来。
“主子!赵紫衣同林姑娘说的尽是些关于陆若若的事儿!”
“她这么反常,肯定又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盯住她的一举一动。”
“主子!你刚才同林姑娘说了什么?”乔河瞧他不舒服,没想着他这最近与秦远至混的久,话也变多了,且还敢问他的事!
“怎么?我还得告诉你呀?”见他这样子,习春顿时就把头埋得低低的,愣是不敢瞧乔河。
“小春子,我觉得你最近变了!”习春听着抬起头就一脸懵,乔河见着他这幅样子实在是像极了害羞的小姑娘,除了……皮肤黑了点,眼睛比较小之外,其他的都还挺像的。
“从那远至小姨一来,我就觉得你不正常!”乔河自以为自己说的有理,但是习春却是一脸的懵逼,问:“主子,你为何要如此说?”
“按照你往日的闷葫芦性子,除了什么大事,就没什么事儿让你多说几句话,而你今儿竟敢问我的事儿?奇怪,真是奇怪!”乔河自以为自己说的有理,于是就满有自信地插着他自个儿的两腰。习春这下听的明白,但是他真的不是变了,只是他老远就瞧着他同那林江雪呆一块儿,可把他那憨傻的样子瞧得清清楚楚,一时忍不住就问出口,谁想却让他这样误会!然而他却不敢同他实话实说,要不然要让他知道他那憨憨傻傻的样子被他给瞧见了,说不定他自己今儿又要挨一顿骂,所以为了避免自己受罪,他索性就承认了,对着乔河忙点头。
“果真是变了!”
“说!发生了何事儿?”他对他这种事儿可真是好奇,因为哪个人有这样的本事,能让个闷了几十年的葫芦突然就开窍了,他觉得那人是个高手,于是又接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连续问了两遍,习春自个儿都是胡编乱造,哪儿能回答他这个问题,于是他就愣在那儿了,整个人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
“不说?”见他不说,乔河就只好自个儿心里琢磨,可愣是没想明白,到是一旁的习春,瞧着自个儿主子摸着下巴,眼珠子还转来转去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这次可不敢多问了,怕又给自己找出个自个儿回答不上的问题。乔河琢磨了半天,琢磨不出来,索性就不想了,于是拍了拍习春的肩膀,转身就走了,弄得习春在原地又是一脸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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