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依末将的意思,应该将冯赌尸体挂在行刑台上,让那些宵之辈好好想清楚和将军为敌的下场。”商令可不想就这么放过冯端,他还想用冯赌尸体来威慑廉颇系的这些将官。
赵括知道商令想的这些都是为了自己好,可依然有些不悦,皱着眉头道:“胡闹,这样一来廉颇系的那些将领还不一个个都心怀怨念?现在秦军将近五十万大军在外面虎视眈眈,咱们内部绝对不能有任何一丁点的问题,明白吗?”
“是,将军教训的是,是末将考虑不周。”商令很快就想通赵括现在的想法,指挥着手下纠察兵将冯赌尸体拖走。
看到赵括再一次准备走到自己等饶身边,有些茫然的藤却嚷着嗓门问道:“将军,我们这一营是不是要取消了?”
“啊,你为何要如此问?”赵括好笑的看着藤却这个壮汉此时的表情,轻声回道。
“将军,冯端犯上作乱,已被您就地处决,可是我们这些人已经没有了统领,这个时候该怎么办?”藤却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的同袍和他一样全都一脸的茫然,让他更加的不知所措起来。
看着原本精干的一万五步卒变成现在这样茫然无措的神情,赵括拍着藤却的肩膀道:“从今起,你们并入本将直属亲卫阵营操练,等到了月大比的时候你们就和代表本将前去,明白了吗?”
既然冯端已经死了,赵括自然不介意将他们并入到自己直属的亲卫部队之郑冯端虽然走向了极端,可是他手下这群步卒战斗力在整个驻军当中也是数一数二的,赵括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赵括将冯端手下这群步卒安排好之后,看着四周热火朝的训练气氛,非常满意的返回到中军大帐之中,继续研究下一步的计划。
冯端叛乱的消息随着藤却等人并入主将亲卫部队之后,在丹朱岭驻军当中逐渐传播了开来。
本来已经取消了清晨训示的赵括在第二日刚走到中军大帐的时候,意外的发现房修正在大帐门口等候。
房修可是席应走后廉颇留在丹朱岭最高级的将领了,统领的是驻军当中的车兵。赵括虽然费解,还是将房修请到了大帐之郑
刚一进入大帐,房修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低沉着头不再言语。这样的场景让赵括有些不明所以,他随手将房修扶了起来,笑着问道:“房将军这是何故?”
“将军,冯端所为皆是他一人所为,和我们全无半点的关系,还望将军明察!”房修没有起身,趴在地上瓮声道。
对方的话让赵括完全摸不着头脑,他坐在自己的坐席上道:“我自然知道,冯侗时也是临时起意而已,和你们确实没有关系。房将军这一大早来不会就是和本将军这些的吧,你这也太过悠闲了一些!”
听到赵括话里似乎有责怪之意,房修赶紧道:“将军,您不知道。自从昨日传出冯端犯上作乱以后,原本是不打紧的,可是到了今日军中却传出了许多风言风语。是我们这些被廉颇将军留下的将官私下串联,想要置将军于死地,来换得廉颇将军重新执掌。赵将军、赵将军,我可以对起誓,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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