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对面两位一高一矮,身穿半身深褐色皮甲的大汉,闻言后,无声地相互对视了一下。
接着左边比较高和显瘦的那个,一边指着地上那一摊打码的垢物,一边语气不善地咂巴着嘴问道,“啧。这是你干的?”
在白马市傍晚美丽的余晖中,吉尔伯特此刻的心情,却堪比北方萨丁海湾终年笼罩着的,蕴含狂暴闪电能量的危险乌黑积雨云。
只见他用手背擦了擦嘴,不耐烦地瞪大眼睛,连珠炮地说到,“是又如何?老子这是吐在大街上,又没吐你家地板上。”
“何况就算吐了,我也立马转身就走,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你能奈我何。”说到这,望着面前两个因吃惊而眼神发愣,嘴都不受控制地张着合不拢的大人,吉尔伯特心里感觉十分出气,心情舒畅了不少。
“就这?外面的大人们,也没什么厉害的吗?亏我之前还那么小心,话都不敢多说。”
就像个傻子一样。
抬着脑袋鼻孔朝天。小吉尔伯特不受控制地,多了许多不该有的膨胀想法。
然后,理所应当的,吃到了自己一时白痴行为带来的苦果。
画面一转,场景来到了一条颜色发黑,里面漂浮着各种生活垃圾、旧家具旧电脑、和各种小动物尸体,甚至还时有疑似人类断手断脚的东西,飘来飘去、浮沉不断的河流。
“放开我!你们这群欺负弱小的家伙,对一个孩子动粗,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快放开我!我要告你们虐待未成年人!!!”被淋湿的麻绳捆的严严实实地。吉尔伯特被二人一前一后,抬到了足有数十米高的外城墙上面。
从未到过的高度,让少年那被高处煞风吹得露出额头的稚嫩面孔,此刻正因恐惧脸色苍白,时不时还有大颗汗珠,从他被黑发遮住的皮肤下,如雨点般坠落。
“还是这么有活力啊?哈哈,那哥哥我就放心了。”细心地给吉尔伯特身上绑着的绳索,连上早已准备好的沉重青黑色石块,之前一句未发的矮个子男子,瓮声瓮气地调校着说。
“如果你能活下来,我们再继续今天未完的缘分哦,呵呵。”狠狠地补上最后一个绳结,一边用短刃顶部修着指甲,高个子对吉尔伯特漫不经心地说到。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吗。看在你这死都不知道咋回事的可怜劲,我就再大发慈悲一点,给你解解疑吧。反正左右也是无聊→_→”
望着少年蕴含杀机的仇视目光,他耍了个小小的花刀,将装饰有贵金属的工艺精美的匕首收回皮鞘。两三步便来到吉尔伯特面前,蹲下来慢悠悠地说。
“不知道有人告诉你过没,人在外闯荡,要谨言慎行。更别提你那破坏公共卫生的行为,我们狮牙会,从来都是见一个打死一个!”
“说这么多,也不知道你能听懂否?不过,无所谓了,左右一具尸体而已,呵呵。”
阴阴地轻声笑了笑,高个子一边站起来,一边对伙伴说,“谷佛,动手。我在下面的公共马车站等你。还有,给我动作利索点!快点干,你我一会儿还能在公会蹭顿晚饭呢。”
“别怨我。”等到搭档逐渐走远,消失在城墙尽头,那黑洞洞的楼梯入口处后,矮个子有些无奈和讪讪地小声嘀咕了一声。不待对面听清,冲着吉尔伯特,上去就是毫不留情的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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