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花心夜紧搂绣球,颤巍巍爬起,朝白琅投出感激的笑容。
管事看着这个走了狗屎运的少年,不由摇了摇头暗中叹息。
刚开始在白琅被揍后,他打算出手帮忙,不料白琅突发长啸,强势压制众妖,令他自己都为之震撼。
本以为绣球归属已无枝节,谁知白琅忽然倒地,绣球也被踢飞,落入青袍少年之手,真是一个骰子掷七点,出乎意料,招亲大会就这么戏剧的结束了。
“峰主那边怎么交代?章小姐伤心欲绝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来?”
“罢了,先宣布绣球归属结果吧!”想了想,管事朗声道:
“得绣球者姓甚名谁,家住何方,然一一报上。”
花心夜正沉醉于欢喜之中,幻想着怎样举办婚礼,新洞府怎样建设,孩子叫啥,花爱琴还是花爱章?以至于没有听到管事的言语,还在呵呵地笑,哈喇子汇成的细流都快在下巴呆不住了。
“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得绣球者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速速报上。”惊雷一声在大厅炸开,终是将花心夜带回现实。
“啊……那个……小子姓花名心夜,家住龙首峰八道梁子。”花心夜为之一颤,连忙诺诺回道。
“本管事宣布,得绣球者为龙首峰花心夜,招亲大会就此结束。”
场中数百妖族俊杰以及老不修皆已恢复过来,听到结果宣布,群妖俱是一幅痛心疾首的模样,有的甚至开始捶胸顿足,嗷嗷大叫。
偏堂的长辈们均是三花聚顶的妖仙,耳力极强,自然也听到了结果,
他们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依旧在吃酒闲聊,唯独黄元洲当场愣住,不敢置信。
再看章琴,她呆呆站在阁台,黯然的双眼流下两行清泪,无声无息。
“小姐晕倒了……”
“扶到屋内,传木大夫!”
管事急忙指挥侍女,紧接着又道:“请花公子随我前去觐见峰主。”说罢,带着花心夜匆匆离开了大厅。
白琅虽头晕眼花,但听觉毫无影响,闻管事之语,他忽然觉得内心似乎失去什么弥足珍贵的东西,莫名的涌出一股哀伤。
白琅不敢去探望女魔头,因为他知道求爱无果的感受。
前世的他曾深爱过一个女孩,那是他唯一动心的女孩。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当了六年舔狗,却从对方口中得知自己仅是一个好人。
既然如此,为何每次都收下礼物,为何不早点拒绝,非要等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时才发出好人卡。
那天夜里,遥望女孩挽着另一个男孩的胳膊远去时,白琅顿悟了,什么狗屁爱情,渣男才是正道。
他发誓此生此世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从那以后,白琅尘封了躁动的心灵,变成一个表面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轻薄子弟。
到了这一世,白琅认识了女魔头,她对他很好,好到白琅自己都有些意动,他也明白找一个‘我爱的人’不如找‘爱我的人’无论婚姻还是恋爱。
但他知道自己不配,不配这个好女孩喜欢,他自卑到自惭形秽,即便有种说不上的情愫,他也不想承认,内心一直叮嘱自己女魔头是妹妹,不该有其他想法。
白琅不止一次劝诫女魔头,奈何女魔头我行我素,威逼他接受那些丹药和法器……
轰……隆隆……
正在胡思乱想的白琅突然被偌大的轰鸣声吓了一跳。
“怎么眼花的更厉害了?”
“不对,大地在晃动,难道是地震?”白琅慌忙起身,面带诧异的看着岩壁和厅内众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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