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叫雷富,杀他的杀手,叫雷强,是他的堂哥。”
“堂兄弟?”肖达志叫。
“对。”朱问楚点头。
“为什么?他们有仇?”
“没仇,是因为传销。”朱问楚解释:“雷强进了传销,骗雷富说有个项目可以发财,一个人做不了,有好处叫自己哥哥,雷富就信了,跑过来,雷强招待他喝酒,说出真像,雷富怒了,要走,雷强急了,一酒瓶子砸在他后脑,没想到打死了,就干脆分了尸。”
“原来是这样。”肖达志点头。
严森同样点头:“传销最灭绝人性的一点,就是杀熟,伤害自己朋友甚至是亲人,雷富得知受骗翻脸,雷强怕事情败露说出去丢人,愤而杀人灭口是有可能的。”
“他们是哪里人?”肖达志问。
“青山镇雷家村人。”
“不对吧。”楼响起白妍的声音,原来她早来了:“雷富死了近四年了,他父母亲人一直没报案啊。”
朱问楚抬头看她一眼。
白妍个高,有一米七多,楼道的栏杆都不高,只到她腰胯的位置,她手撑着栏杆,身子前顷,本来身材就好,栏杆压着衣服崩紧,朱问楚的角度看去,压力山大啊。
“因为雷富父母家人并不知道雷富死了。”朱问楚歪着脖子,眼光斜瞟着。
“雷富死了四年,他家里人不知道?”白妍反驳:“可能吗?”
严森肖达志也全都看着朱问楚,这是个疑点,或者说漏洞。
“因为雷强使了个小手腕,这四年,每逢过年过节,或者雷富妈妈爸爸生日,他都会以雷富的名义寄钱回去,至于说不回家,只说外面打工挣钱难,回家误事又要车旅费什么的,他父母就没有多疑。”
“哦。”严森肖达志齐齐点头。
“很狡猾啊。”肖达志叫。
“这样的例子也很多的。”严森道:“有好多民工在外面打工几年甚至十几年不回家的,不罕见。”
“你是怎么知道的?”白妍问。
严森肖达志眼晴同时亮起来,四只眼晴如四盏百瓦的灯泡,死死的盯着朱问楚。
朱问楚破案太神,最神的是,他好象什么都知道,别人破案,要审了才知道细节,他却是知道细节才破案。
难道他是包公,比别人多生一只眼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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