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刑警队，看他无精打彩的样子，肖达志好奇的道：“小朱，你昨夜干啥去了，年轻人，悠着点啊。”

白妍没有肖达志这中年大叔那么污，关心的给朱问楚倒了杯水：“你不会是打了一夜游戏吧？”

“不是。”朱问楚趴桌子，嘟着嘴皮子，眼光放空。

白妍偏生觉得他这个样子很萌，推他一下：“哎，朱同学，你不会是作业没做吧。”

“没法做。”朱问楚叹气。

“为什么没法做。”白妍眼珠子一转，蓦地里眼光一亮：“案子你有线索了？”

“真的假的。”

肖达志刚好去倒水呢，也立刻回过头来。

他接的是饮水机的开水，回得太急，杯子移开了，开水浇手，烫得他跳脚。

“有线索。”朱问楚抬起身子，点字支烟：“但这案子没法破？抓不到人。”

“抓谁？”白妍立刻就问：“我不信还有抓不到的。”

“曹奇。”朱问楚冲口而出。

“曹奇？”白妍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曹奇不是死了吗？”肖达志反应过来了：“你到哪里去抓他？”

“没死。”朱问楚摇头。

“曹奇没死？”

石破天惊。

“你怎么知道曹奇没死？”肖达志问。

“那死了的那个是谁？”白妍问。

两人差不多是同时问出来的。

不过朱问楚听清了。

可听清了没用。

他根本说不清楚。

他又一头趴在桌子装死。

“哎，你倒是说啊，为什么说曹奇没死。”白妍推他：“如果曹奇没死，那死的是谁？”

“跟你们说不清楚。”朱问楚摇摇头，站起来：“算了，我打游戏去了。”

“你给我站住？”白妍急了。

“干嘛啊？”朱问楚吊儿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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