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没有任何可能再继续置身事外。”
……江挽澜头很痛,沈恪夺和楚观渺这俩也不是一块长大的啊,怎么说起话来都差不多呢?
楚观渺继续说,“所以你真的不喜欢沈恪夺?”
“不喜欢。”
“你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这么否认和他的关系,你不怕他生气?你是不是嫌弃他的出身所以才不承认和他的关系?”
“我和他没关系他生什么气。”
江挽澜说完以后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对味,她扫了一眼楚观渺搁在自己左侧的手机,突然明白过来,
“你在录音?”
楚观渺又笑了,“你怎么这么敏锐。”
“你打算放给沈恪夺听?”
“嗯。”
江挽澜转头看向窗外,无语,不就比谁话更少吗?谁不会嗯啊,“嗯。”
楚观渺也不再说话,毫无被江挽澜戳穿以后的尴尬,泰然自若地继续开车。
两个人到了目的地,江挽澜跟着楚观渺走进这间餐厅的包厢,“楚总请客?”
“嗯。”
江挽澜翻个白眼,“嗯。”
楚观渺似乎对江挽澜的白眼极其震惊,摆出一副“长这么大没有女人给我翻过白眼”的表情,
“挽澜,你真的很独特。”
啊这,江挽澜克制住再翻一个白眼的冲动,楚观渺不会经常看总裁文吧,
“还行吧,也就一般般独特。”
于是空气又陷入寂静,江挽澜只能对已经点好的菜翘首以盼。
窗外天已半黑,这间楼临海,岸上灯火辉煌,光倒映在海中将碎金揉进水波,如果忽略身后的楚观渺,这一刻场景就足够美妙。
风吹散江挽澜的长发在空中上下翻飞,楚观渺伸手去捉一缕发梢,却被它们从手中溜走,这时江挽澜转头正对上楚观渺波涌动的眸子,窗外星星点点映进他眼中,被一片更深的黑暗吞噬。
江挽澜马上站得离楚观渺远一些,“楚总突然出现在人身后怪吓人的。”
“你知道吗,挽澜,新闻上说的都是真的。”
江挽澜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楚观渺是指沈恪夺的新闻,她也料想秦嘉和楚观渺做事不会凭空捏造,最多捕风捉影添油加醋,因为真假掺半才更可信。
但沈恪夺同她讲的话又怎么解释呢,江挽澜心中疑窦丛生。
“所以沈总确实是那个女人的儿子?”江挽澜想起新闻里那个高鼻深目的T国女子,要硬说沈恪夺和她像,也是勉强能算得上像的。
“是啊,他妈咪在T国做鸡的,所以他没改姓,阿爸也不在意,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没机会,最多替集团劳累几十年后被扔出局。”
楚观渺语气轻描淡写,却仍然被江挽澜听出来些咬牙切齿。
要是真的一早确定沈恪夺出局,你杀他干什么呢?江挽澜腹诽。
“原来如此。”
“挽澜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选。”
“我不选,我没打算和谁站一派,楚总把我当个普通员工忽略我就行。”
下一秒,江挽澜突然被楚观渺从身后紧紧拥住,“沈恪夺真的那么好?”
江挽澜挣不开,索性放弃动作,“你放开我。”
“你回答我的问题。”
“我说了楚总也不信,还有,别动手动脚的行吗。”
楚观渺抬起右手往上,箍住江挽澜的脖颈,让她被迫仰头看向自己,“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将来是一定会跟我结婚的,离沈恪夺远一点,不然……”
楚观渺这一双微微上扬的眼里写的都是威胁,江挽澜皱起眉来,
“楚总,二十一世纪可不流行逼婚这一套。”
楚观渺轻笑一声,“是吗,法律还写着不能杀人呢。”
江挽澜心底的骇异蔓延向四肢百骸,她只是盯着楚观渺,不发一言。
楚观渺伸手抚过她的鬓角,动作缓慢而悠闲,“挽澜,你乖一点,我就不会伤害你。”
“为什么?江家没什么可图,我也没什么可图,虹港名媛千千万,楚总这是哪里想不开要来逼我的婚?”
“谁说你没什么可图,挽澜这么美又这么聪明,我最喜欢你。”
楚观渺就搁这演呢呗,就干脆睁眼说瞎话呗,江挽澜不置可否,顺着楚观渺的话继续说,
“但只楚总喜欢不够啊,关键是我不喜欢楚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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