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袖给她烧好热水,兑好温度放在东边耳房。
最初东边耳房是江禄祖孙住的,后来她给他们搬去东厢房和还临一起住,这间耳房就成用来沐浴的了。
长袖温声唤醒她,“姑娘,醒醒,我来伺候你沐浴。”
她迷迷糊糊,“嗯~,好”
更衣沐浴,衣裳一件件叠在如玉屏风上,肤如凝脂,白瓷一般,留不住水珠,诱人至极。
绕是长袖一个女子也看呆了眼。
“姑娘真好看。未来姑爷可是个有福的。”
苏吟婳奇怪,连长袖都觉得她好看,那上辈子容凉是怎么能做到看都不看她一眼?何况她还天天贴上去!
难道……他那方面……?!!
苏吟婳摇摇头:算了算了,他怎么样又不关她的事。怎么莫名其妙想起他。
“长袖你别胡说。”
长袖只当她害羞,笑笑,也不再说,安静的给她搓背。
梧桐乡。
唐一尘和父母收拾着行李,外面站着许多同乡人,有告别的,有看热闹的,叽里呱啦叽叽喳喳。
直到他们坐着马车离开,再看不见,那些人才各自散了去。
中途在客栈歇息了一夜,继续赶路,第二天,一家人终于到达京城。
唐一尘掀开帘子下车,转身伸出手,牵着母亲下车。
唐忧扫了扫四周,心道还不错,至少比他们梧桐乡的屋子好太多。
这不算偏僻也不处于闹市,环境好。
府里还没有下人,唐一尘父子俩搬东西,唐母歇着。
她安静地坐着,思绪飞远。
看着唐一尘那张熟悉的脸,与记忆中的人重合,她要求唐一尘考取功名、做官的心思更强烈,好在他从来不让她失望。
只有这样,只有他足够强大,未来他能承受的东西才越多。
手中的衣袖被捏的褶皱,她压下心中异样,看向唐一尘额头密密的汗,
“一尘,老同,休息会再搬吧。”
连一杯茶也喝不了,两个人坐下擦擦汗,缓一缓,休息一会又继续搬。
搬好东西,唐一尘坚决不让人唐忧葛同干活,自己一个人把屋子都打扫好,清洗厨房。
里里外外弄好,他又出去买些饭菜回来,一家人吃了饭才歇下。
苏吟婳总是在忙着生意,忙东忙西,都快忘了江逸。
她在屋子外看见屋里正在写字的江逸,他不怎么高兴的样子,浪费了几张纸,心疼的不行。
苏吟婳走进屋,他一下子有点慌,想把那写费的纸藏起来,好像只要又是不对的,遂没有藏。
掩饰脸上淡淡的愁,他笑道,
“姐姐。”
苏吟婳看了看那些纸,江逸有点心虚,
“逸儿在练字啊?”
“嗯,我,在练字呢。”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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