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了解,殷然与殷潜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听说两人小时候兄弟情还挺好,长大了就成了这样尔虞我诈的情景了。
殷然是城主夫人所生,打小就被城主和城主夫人当接班人培养,为人宽厚仁慈,虽然实力略欠,但是比较得城主下面主事的老人的信任。
殷潜是一个城主的侧夫人生的,好像那位侧夫人在殷潜七八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从此以后殷潜一直是在城主夫人膝下抚养。城主夫人对殷潜据说较为严苛,不过也没听过虐待殷潜的事迹。
在这之前,众多女侍小厮对城主夫人的印象都还挺好的。
城主夫人为人比较宽厚,不然教不出以前的殷然这样令人赞叹的宽厚之人。她和城主当年据说是许多人眼中的金童玉女,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两人成婚后,也还算恩爱,很快就诞有一子。
但是随着城主年纪渐长,事业越发得意,不少贵族就开始给城主送起了美人,城主呢,虽然不是好色之人,但也照单全收了。打这以后,城主夫人就开始吃斋念佛,爱罚人抄佛经了。从这,谢凝感觉出了一丝不寻常。
感叹着放下小本子,谢凝起身,看着窗外的夜色。这城主府,不简单啊。也不知道殷然知不知道他的“母亲”,有没有深入了解过。
说起来,她好久没有听到关于殷然的确切消息了。小厮女侍谈到殷然总是眼神躲躲闪闪,前不久得的消息好像是殷然被那个枚柏笙的“未婚夫”治的挺好。
虽然她也不知道看起来健健康康的殷然到底有啥病。
又转身于书桌前坐下,谢凝又拿起了她的炼器书,阵法和城主夫人的事先放一边,这本炼器书还有几页她就看完了。
炼器相比较阵法而言,有趣多了。她实在对阵法这种东西,提不起来兴趣,即便炼器书比阵法书厚,即使炼器书字多的一批,她也更爱炼器。
仔仔细细地钻研完炼器入门书的最后几页,谢凝极有仪式感地慢慢合上了它,脑海中想象着自己刚刚完成了一番大业。
手指轻轻敲着木制桌面,谢凝突然觉得自己对拍卖会的拍卖品有了个想法。
“铭元,灵器应该在南安城是比较抢手的吧。”谢凝眼神透出激动。
“嗯。优质的灵器哪里都缺。”铭元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这个大陆缺灵器,更缺炼器师。”
“什么叫做出路,这就是啊。”谢凝扬着嘴角,笑的“可爱”。
“我记得殷潜开了家拍卖场来着。”谢凝拿出藏书阁内放着的地图,仔细地看了看,“你看,离它不远处,还有一家拍卖场,是除了殷潜那家外最大的一家了。”
“我记得殷潜那家,主要是卖些利润大的东西,像什么名画灵器之类的,都能拍出天价。”谢凝手指从指着殷潜的拍卖场的地方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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