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怀,你如果三年前没有诸侯叛变,先帝和先后也没有去世,现在是什么样子的。”纳兰青梧偏头看向他。
谢怀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如果没有三年前的巨变,现在下歌舞升平,百姓安居乐业。”
“陛下亲近纳兰家,纳兰将军偶尔会带兵出去平定边疆的叛乱,殿下会偶尔进宫看望陛下和皇后,在听见纳兰将军凯旋的消息后,跑到城墙上遥遥眺望。”
纳兰青梧听着听着就笑了,又问他,“那我和长宁太子呢,我们之间会是什么样子的。”
“长宁太子会在弱冠之年的时候从医仙谷回来,殿下那时会随着纳兰将军到了边疆,那里有很广阔的草原,殿下在那里策马奔腾。你们之间不会有任何故事。”
纳兰青梧第一次见谢怀这么长一段话,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他还这么会话。
阿怀并不是在虚构蓝图,而是陈述了一个假设,假设没有三年前的叛乱,阿怀的这一切就应该是现在正在发生的一牵
纳兰青梧的心突然就宁静了,已经发生的事情永远不会改变,她只要做好当下就好了。
待完成父亲的心愿,他们一家人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什么下什么元宁,都和他们无关了。
她的人生还有这么长,她或许可以走遍整个下,看看各处的风土人情,也看看父亲守护了这么久的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纳兰青梧仿佛突然找到了人生的方向,谢怀见她心情没有那么低落了,就放宽了心。
他不忍心看她那么伤感,可他却又帮不到她,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束手无策。
两人并肩走着,都没有话,今晚没有月亮,路很黑也很长,耳畔只有细微的虫鸣鸟叫声。
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远处有两道影子不紧不慢的跟着,直到他们翻墙进了行宫。
“您该回去了。”黑影对着另一个影子道。
“季芜,下次对她态度端正一点,她永远都是下城最尊贵的景桐殿下。”长孙长宁。
外人都尚且知道纳兰将军是遵了父皇的遗旨称帝,何况跟了他这么久的季芜。
这三年来纳兰将军也从未有揽权之意,他放在朝堂上的人,也从未遭受过打压,无一不是步步高升。
至于谢怀这个例外,那是他自己有本事,做到了如今的位置。
季芜躬着身子应道,“殿下赎罪,季芜不会有下次了。”他跟着殿下这么久,自然知道这种平淡无奇的语气才是殿下动怒聊征兆。
……
纳兰青梧第二日起来,玉枝从外面拿了个木盒子进来,是紫檀木的,却不是她昨留在季芜那里的那个,这个盒子要大一点。
“殿下,今早奴婢一觉醒来就发现了这个木盒子,里面是凤凰玉佩。”玉枝顿了顿,“而且是完整的一块。”
她昨日没有跟着殿下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着这完整的凤凰玉佩猜想可能和长宁太子有关。
纳兰青梧接过紫檀木盒子,拿起凤凰玉佩,发现盒子里还有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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