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祜虽然激动,却也没有忽略掉她最后半句话,“景清姑娘就算离开王府了,也还会在西虞啊,到时候我去找你就是了。”
她才不会在西虞呢,等拿到业海棠,她就回下城了。
纳兰青梧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明日起,每日黄昏时刻来湖边学箜篌。今回去就把关于箜篌的基本知识了解一下,比如箜篌的形制等,明日我会抽问。”
“啊……还要背书啊,就不能直接开始弹吗?”他从最讨厌的就是背书了。
纳兰青梧白了他一眼,语气十分嫌弃,“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绝世才啊?还没入门就想着直接弹了,姜白都没你敢想。”
姜白,虽然才弱冠之年,却已经是当世最负盛名的箜篌大师,即便才如他,也是基本功扎扎实实的做好了才开始弹奏的。
她有幸听过一次姜白弹箜篌,她的箜篌已经算有所成,但若要赶上他如今的水准,起码还得七八年。
有些饶高度并不是努力就能达到的,一如姜白。
明祜对纳兰青梧的映像瞬间有所改变,他以为景清姑娘就和她的名字一样,是温和清冷的,结果一答应教他箜篌,人就变凶起来了。
他突然害怕明答不上来景清姑娘提的问题了。但如果现在提出不跟她学箜篌了,下场会更惨吧?
明祜心如死灰,后面纳兰青梧了些什么,他都没有听清,除了那句,“练舞快开始了,我要去碧水园了,你是跟着一起去,听我弹箜篌,还是回去看书?”
“啊……我我还是回去看。”毕竟就一的时间,他不早点回去多看几遍书,到时候就会一问三不知了。
纳兰青梧也不勉强他,其实她的建议也是回去看书比较好,现在就算多听了几遍箜篌,也听不明白什么的。
明祜刚回去就被刚从殿内出来的西銮撞见,“一上午的没见着人影,跑哪去鬼混了?”
“的就是去找教箜篌的师父去了,绝没有去鬼混!”明祜三根手指合拢发誓保证,大概是太认真了,引起了西銮的好奇。
“哦,找的个什么样的师父?”他虽然不清楚西虞有多少人会弹箜篌,但有名气的人不多。
起来,姜白的箜篌倒是个中翘楚,名动下的时候不过若冠之年。只是姜白云游下去了,他也有一年没有见过他了。
明祜含糊其辞的回答道,“的也是随便找的,严格就不了,还要让我背书!”到后面的时候,明祜的语气就有些义愤填膺了。
时候以为长大了就不用背书了,没想到长大以后还是逃不脱背书的命运。
西銮幸灾乐祸的笑了,嗯,严格好,让他背书更好,省得一就在他跟前替景清好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景清多熟一样。
他都不过是庙会才认识的景清,明祜呢,认识她更晚,这几就三句不离景清二字了。
要是再认识久点,岂不是直接句句不离景清了。
此时的西銮丝毫没有注意到,比起明祜,他才更是句句不离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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