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祜和她聊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阮阮一一重复了遍,只把明祜嘱托她的那件事隐了下去。
这是明祜大饶私事,她不会随便告诉别人,更何况王爷对这也不会有兴趣,殊不知这是西銮最关心的一部分。
西銮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阮阮原本还想替明祜问一下王爷什么时候让他回来的,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等王爷心情好的时候再问吧。
“没什么事了,你先退下吧,有事的话本王会叫你的。”阮阮屈身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只是在退出去的时候,见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进入西玄殿。
王爷身边一直只有明祜大人一个饶,希望那个人只是有要事要禀告吧,不然明祜大人知道了该伤心了。
阮阮望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摇了摇头微微叹气,这才离去。
伐曵是第一次有机会进入西玄殿,内心除了忐忑,还有道不明的欣喜激动。
他来王府几年,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在王爷面前露脸,他有预感,这次是他的大好机会。
“昨日让你查的事情都查清楚了?”西銮把玩着手里的茶盏,漫不经心的问道。
伐曵单膝跪地,恭敬的回答道,“回王爷的话,都查清了。那三个女子是清风园的舞娘,分别叫周楚、贞儿、燕铃。”
“周楚和燕铃是老乡,年芳十七,性子比较跋扈,贞儿则是性子懦弱为人善良,一直被她们二人欺负,三个人是清风园的一个团体。”
西銮停了转杯子的动作,挑眉问他,“清风园一共几个团体,你可知道?”
昨日他只让伐曵去查那三个女子,其他的并未吩咐,因此西銮此问有些刻意为难伐曵了。
不过伐曵只是顿了一会儿,继续道,“昨日的三人是一个团体,剩下以甘松姑娘为首是一个团体以苏和姑娘为首又是一个团体。”
西銮见他真回答上来了,做事全面,心底又有了个新的考量。
西銮漫不经心的问道,“景清和谁是一个团体的?”
伐曵面上神色有些异样,道,“景清姑娘独来独往,不与人抱团。”其实就是被孤立了,清风园无人与她亲近。
因为太用力,西銮手里的杯子一下子被他捏碎,伐曵了垂下头去不敢多看。
良久才听到头顶传来西銮微凉的声音,“知道原因吗?”
原因伐曵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王爷对景清姑娘的态度,让他不好把握。
那就赌一次吧!
“先前王爷景清姑娘箜篌弹错了,单独把景清姑娘叫走,大家觉得景清姑娘一人失误,导致大家被拖了进度,对她多有埋怨。”
“其次,大概是怕王爷为难景清姑娘,怕受牵连,不敢与她走近。”
“最后,您亲自替甘松姑娘改名,清风园的人觉得您待她不一样,而甘松姑娘不喜景清姑娘,便故意踩她讨甘松姑娘欢心。”
伐曵完便把单膝跪地的姿势改成了双膝,头垂在双手之上,做成请罪的姿势。
西銮讽刺的勾了勾唇角,虽然清风园的人孤立景清,但他看她过得还挺恣意潇洒的,还和人有有笑的合奏高山流水呢!
“明祜被本王调去别的地方了,暂时不会回来,从今日起,你便跟在本王身边吧!”
伐曵连忙谢恩,他这是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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