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脆的响声过后,乐宜坐定抬眼观瞧,看清了这家和顺堂的主人。
只见会客室里布置温馨雅致,一位三十多岁的圆脸素面女子端坐在榻榻米上,和颜悦色地打量着乐宜。
“金蟾报喜,这位女士是财运亨通之人,来我这里一定别有他求。”
乐宜心中暗想,这些年我走南闯北什么人都见到过,江湖上的骗子也领略过,不外乎是想从我兜里骗到钱财。我今天来的一身行头,就是普通人也能看出价值不菲,说这些话倒不让人意外,只是刚才从蟾蜍嘴里乱蹦下铜钱很是让人诧异。
乐宜点点头缓缓说道:“那么大师,您看我会为何而来呢?”
大师也不着急,端起了手边的茶水啜了一口,想必是这一上午事务繁忙口干舌燥。
“但凡来问事的人,无外乎自己和家人的健康、事业、财运、婚姻等等,求而不得必心切之。我看你右眼下一点泪痣,神情中三分落寞,皮肤干涩眼底发黄,应该是男女感情上遇到了问题。另外恕我直言,女士的鼻梁虽挺直显示了财运旺盛,但鼻头略尖骨感无肉,应该是在夫妻缘上有了麻烦。”
乐宜眼下的泪痣,从小就被外婆念叨说这孩子将来婚姻中必有不顺,殷小颖这个说法并不新鲜。
但是面相上的其它分析还是蛮灵,乐宜的表情已经做出了默认。
对方研究完乐宜的面相后,摇摇头道:“恕我直言,本人才疏学浅、爱莫能助。”
对方一上来便直接断了自己死马当活马医的路,这反而让乐宜不甘心起来。
当一个人对某件事无能为力又心有不甘时,他会对外界神秘的力量产生依赖或寄托。
“不管用什么办法,请让我的前夫回到我身边!”乐宜咬着牙请求。
此时窗外飘浮着大片的云朵,它们在空气中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慢慢移动着。。。。。。
当三花被捧回家时,韩爸爸韩妈妈夹道欢迎。韩妈妈象看到外孙子一般心疼得不停地念叨,“三花,你可回来了,被你狠心的老娘切了一刀啊~”
宫亦薪按照医嘱交待了几句注意事项,对二位家长客气地道了别。
走时他并没有和韩幻如打招呼,看都没有看一眼。
但韩妈妈的眼睛真毒!她的注意力很快就从三花身上转到了宫亦薪身上。
“小如,最近你和这个小伙子有点不对劲啊~”
韩幻如忙着收拾房间,没有回应。
“人家就是小如的同事而已,从树上救下了猫。要不是你当初厚脸皮死不放手,三花早回了它自己家了。现在都搞不清楚到底谁是主人。”韩爸爸抱怨道。
“我看那小伙盯着咱们小如的眼神就不对头。”韩妈妈坚持说道,“他俩可差了快十岁左右,又刚毕业,小如你可不要糊涂了~”
“只要是个男人,喜欢我们小如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韩爸爸倒觉得这个小伙大有潜力,谁没有年轻过?谁又没有白手起家地奋斗过呢?
“如果他俩真有那方面意思,我可不同意!”韩妈妈边给三花梳毛边坚决地说。
此时的三花早已清醒,软软地趴着不动。它一脸惆怅神情落寞,正在郁闷中。
吃完饭韩幻如把三花丢给两位老人,说了一声“我有事出去”便走了。
韩妈妈躲在窗边偷偷观察,看到楼下原来是徐强在等她。
“这丫头到底在搞什么鬼?一个比她小那么多,一个是刚刚离了婚的,这是要气死我嘛~”
“你以前也不是侦察兵出身啊?”韩爸爸看到韩妈妈在窗边暗中观察,收拾着碗筷嘲笑道。
“可惜了我这花容月貌的姑娘啊~命苦啊~”老太太眼圈就有些红。
韩爸爸不乐意听了,“不要用老观念来说事情了,你这不是在咒我们宝贝姑娘吗?另外不是还有句老话吗?儿孙自有儿孙福?”
午后,八月的阳光还是很耀眼。
徐强伸手为副驾驶座上的韩幻如放下了遮光板。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