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差不多的话语,吹不得风,受不得凉,尽量静坐,不要跑不要跳。
时越认真听了,还拽着寻菲一起过来旁听。
最后的最后,时越低声问寻菲,“乐乐身上的疤痕如何了?”
看起来还真像一个为了闺女操碎了心的爹爹,恨不得什么东西都得过问一遍。
“王爷说的是小姐……”比了一下自己胸口的位置,“那儿的疤痕?”
“嗯。”
寻菲皱着眉,“在抹药膏,就是不见好,许是……”
“老头儿,再拿两罐来。”
寻菲:“……”您好歹让我把话说完来着。
递过来的不只是药膏,还有一贴方子,温养身子用的,药也抓了几贴,说是先喝着,喝完了记得来复诊。
寻菲诚惶诚恐的接过,这回春堂的人啥时候这么客气,客气到了谦卑的地步了。
真真罕见。
孙乐渝睡得正香,时越抱着的很开心,也不说送回去,就抱着。
时间滴答划过。
时越食指轻叩在桌面上,无形之中又给寻菲带来了不小的心理压力。
“乐乐这伤口是怎么来的?”时越还是想不太通,一个闺阁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即便是乐乐素日里顽皮了些,也不至于有仇人吧。这伤口来的未免太过蹊跷,以前也从未问过。
可是,好奇,好奇的心肝痒痒,还想暗戳戳的把仇报了,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吃了一个闷亏。
寻菲也皱眉,她是知道孙乐渝腹部上的疤痕的,说是疤痕也不太确切,其实这个只是刚刚结痂,血块脱落没多久,里面刚刚长出来粉嫩的新肉。
前段时间还一直在发痒,老是想伸手去挠挠。
“这,奴婢也未曾知晓。只是奴婢跟着小姐的时候伤口才结痂。看样子受伤也是最近的事儿,一开始奴婢也有旁敲侧击的询问过,可是小姐不愿说,奴婢也就没敢多问,怕犯了小姐的忌,久而久之,就不曾知晓了。”
寻菲战战兢兢的解释,看起来倒像是在说实话。
她的话也不假,孙乐渝受伤的时候,寻菲人还在林府,那时在孙乐渝身边伺候的大丫鬟还是扇微,不是她。
“嗯,知晓了。”似乎是无意提起,“往后若是乐乐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处理不了的,就去找我派过去的车夫,到时候他会帮你们,若是寻不着人就打发人来回春堂。乐乐倔强,有什么事也不肯说,就受着。这样可不好,咱们受了委屈哪能不说。”
寻菲对于时越的这番话十分赞同,点头:“奴婢记得了。”
“我小乐渝哪儿去了?”
前头吵吵嚷嚷的,“这位老爷您不能进去,这是我们私人住宅,病患不能进去的,老爷~”
“我知道,我找我小乐渝,她人在里头,你让开,老子要进去看我小乐渝。”
听着这声响,那浑厚的声线,显然是林老将军上门找人了。
时越一挑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寻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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