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进去就开始犯困,也不管别的人都在了,含糊道:“本公主乏了。”
梅落懂,抱着她就往里头去,看着床上整洁的褥子,莫名眼熟起来,主仆二人对视一眼。
“王爷,此处可是别人安寝之处?我们公主在南篱国衣食住行无一不精之,王爷弄一给宠妾的居所,未免有点太过了。”梅落冷冷的,即便是抱着安平,那气势也是分毫不减。
时越看着梅落圈着安平的手,莫名的刺眼,抿抿唇:“这是我的居所。”
安平乖乖巧巧的,“啊,这样子啊,可是本公主还未曾成亲呢,就这么住在一起不太好吧。”
虎狼之辞,从未见过哪个女子有这般胆量的,一时之间,言谈之声四起。
时越给小七使了一个眼神,小七默默的把人群遣散。
时越才低声开口道:“未曾有这个想法,只是此处居所打扫的干净,又是正苑,公主住起来舒服些,我暂且搬到书房住,等到别院收拾出来,我在搬到别院。”
安平眸子微垂,时越看着她的样子,一眨不眨。
半晌。
“别院离这里远么?”
时越呼吸一窒,他仿佛看见了孙乐渝的影子,而梅落则是不动声色的紧了紧手臂。
他怕自己的目光吓到她,收敛自己的呼吸,“不远,很近,走过来脸半刻钟都不要。”
“哦。”安平点点头,对着时越懒散一笑,“那王爷要不要将您的东西都搬走?本宫乏了,要睡了。”
静。
时越忽然靠近,同手同脚的把床上的那床褥子抱着就走了。
田情许手脚麻利的铺床,收拾东西。
片刻,安平就舒舒坦坦的歪在新铺的床褥上,眨巴眨巴眼睛,牵着梅落的衣裳,“怎么?还生气呢?”
梅落心里憋得慌,又不想朝着安平说重话,凶巴巴的,“太冒险了。”
安平笑了,躺了回去,淡淡的,“千人一律,千篇一律,那么多人总不可能每个人都是特立独行的,而不同的两个人之间有点相似的小动作还是很正常的啊。”
“可是,你和那位不是不同的两个人。”
安平沉默了,半晌轻笑一声,“不,是不一样的两个人,至少我们自己得相信这是两个人啊,若是我们自己都战战兢兢的,那暴露就是迟早的事儿。”话语间流露出不一样的风情,“毕竟连自己都骗不了,就跟别想着骗别人了。”
“我们自己得坚信啊。”
梅落低下头,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是打小娇生惯养的公主,你落落是公主跟前的大宫女,与公主一道长大,情同姐妹的人物。在南篱国皇室甚至是可以不卑不亢的同皇帝说话,来到了这里又怎么能势弱了。”许是累了,安平的声音慢慢小了,“情许是母妃留下来的人,更是两辈功臣。”
说着转身看向两个身形俏丽的女子,“所以,你们有什么好怕的?”
落落笑了,露出一口白牙,“突然有点担忧皇室众人了呢。”田情许也笑了,心里的担子放下来简直是浑身轻松。
安平见二人的心结都开解的差不多了,也不想多言。
“看着这情况,时越怕只是把来接我当成一件可有可无的差事,所以脸住的地方都没有收出来,这里头自然就没有什么人监听,但是往后就不一样了,你们行事该如何便如何,只是一点,绝不能露出来马脚。”
二人点头。
安平也累,就此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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