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就被谢筹一掌击飞!
黑着脸接住即将要摔倒在地上的白诺,将人揽在怀中,手指摸索着她的耳垂,沉默的不住使劲擦拭。
眸光深邃,他饶死活关他何事,他自幼无父,亲情为何他从未在意过,也就只有怀中的人,能得他些关注,除此之外无关紧要。
“没事吧诺诺?”
垂眸,看着怀中喘息的白诺,手指轻轻地擦掉了她额头上密布的汗水,半抱着人将佛屠拾回来塞到她怀中,然后把人安顿好找个好位置坐好靠好,这才往着被击飞的白夫面前走去。
一步步的靠近,一点点的他站了起来。
不过十几岁的年龄,甚至还有些营养不良的消瘦,昂起头却与之白夫对视不输气势。
黑色的眸在淡淡的月光照耀下,宛若深渊般不见光芒,只剩下漠然的情绪,薄唇轻启,正当他以为谢筹会些什么激昂自己的话语时,他却只提了六个字。
“你不该,碰她的。”
手伸出,像是恶魔的爪牙,缓缓地接近他。
第一次的,他身为魔族,身为,竟然感觉到了恐惧像是无法逃脱的深渊底端,仿佛让他回到了那日,那个所有魔族都畏惧且永远都无法忘记的日子。
脸色顿时煞白,血色自眼底褪去,正当谢筹的手要贴上他的身体时,一声疑惑又带着茫然的声音响起。
“谢?筹?”
面上妖异消散,清澈的黑眸中带着一抹无辜,那眼,像极了白诺。
谢筹一愣,也就是这一瞬的愣然,尖锐的指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
低头,曾是他经常对别人做的一件事,此刻受害者却变成了他。
红色的眸子嘲笑似的看着他,像是在讽刺他方才的恍神,生死之间竟然还敢有这般的失误,这跟把自己的头颅送到敌饶刀刃上有什么区别。
而瞬间他便又笑不出来了,因为谢筹完全没有顾忌自己的伤势,直接将手穿进他的心脏。
魔族,根本就不怕这些,只要神识不毁,那么他们不论受多重的伤都能够快速恢复。
但是此刻,他所在的身体却是人类的,人类那般脆弱,只要失血过多便会死亡,更不要心脏被拿捏,甚至于还被拽出。
现在还未死去,也不过是因为体内的灵力苦苦支撑企图修复。
“你子!若是他日为魔,定是一件很有乐趣的事情”假爹狰狞着嘴脸,手没有收回,就像是故意与谢筹闹气似的,他不动我不动。
只是,当他的灵力顺着指尖窜入谢筹体内时,却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的体内,竟然不知何时被种下了魔种
魔种,只有魔族才能发现并且激活,这颗新鲜的魔种距离被中下连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明此人不久前遇到过魔族。
可,如今下世界,所有的魔族都还在魔界之中,又有谁逃了出来?他又是以何种方式逃出的?
眸光闪烁,看向谢筹的视线变得火热。
若是知道了那个魔族逃出的法子,那么众多魔族们,不就可以以真身逃离那个黑暗永不见光明的地方了吗?!
手指指尖微动,一抹正红色的灵气缓缓地顺着谢筹的血脉进入身体,剧烈的疼痛让谢筹根本就发现不了,只是惨白着脸,想要吸干此人,然后拿下他的性命彻底解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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