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致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但从他的表情里,厉修竹看得清清楚楚,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心里揣着事,酒就越喝越没意思,陆尽寒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家里有事,于是先行撤退了。
沈云致不知不觉间喝了不少酒,凌槐卿放心不下他,于是开着车准备把他送回家。
夜晚的海梁市灯火通明,黑色的迈凯伦在高架桥上慢悠悠地开着,沈云致仰着头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凌槐卿开着车忽然看了他一眼,然后打了一把方向,从最近的出口下了高架,然后转到了滨海公路上。
跑车顶篷打开,温热的海风吹拂而过,沈云致睁开眼睛不解地瞥向凌槐卿。
“病情怎么样了?”
“你怎么知道?”沈云致蹙眉,这件事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孟仁钊瞒过你我们的事情吗?”
沈云致没说话,把脸转向另一侧。
“所以他也不会瞒着我们。”
滨海公路一直少有人行,此时午夜的路面上更是安安静静。凌槐卿专心地开着车,安静等待着沈云致的回答。
“还没什么效果。”沈云致漠然地看向车外黑色的海面,上面星星点点的浮灯在海浪中沉浮。
“治病要慢慢来,尤其是心理疾病,急不得。”凌槐卿加快了车速,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江南的校庆你会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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