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事态紧急,江月随手披上一件外衣,就急忙前往。
他焦急的样子,就像是失了火,不,比失了火更严重。
等到了林年年的房间,他一看,林年年正躲在衾被里,而房间里,似乎并没有出现什么异物。
一切都如以往一般,整洁干净。
他原来心里设想的可能,比如有盗贼进入,又或者是老鼠什么的,现在看来,都被排除了。
那究竟是什么呢?
他不仅想不明白这一点,现在还为另一件事发愁。
就是——屋子确实是自己的屋子,可林年年已住多时,此处也可称为她的闺房。
这样贸贸然地赶来,还一直待下去,似乎有不当之处,好似登徒浪子所为,而非正人君子所行。江月正踌躇间,不料,林年年又发出一声尖叫。
闻此,江月哪里还顾得什么礼仪规范,忙不迭迎向前去,想要问她发生了何事。
“年年,你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别吓我呀。”他慰问道。
但林年年此时并不作声,只是浑身发抖。
难道真是吓坏了?
这该如何是好?
在这方面上,江月远不及周围的狐朋狗友有经验,对他们来说,女子或哭或闹,早已是家常便饭,相关的应对方法,也是手到拈来,决不至于慌乱。
可是现在身边并无旁人,一切还需他自己想办法。
说些什么好呢?江月忽然灵光闪过——简单为好,陪伴即是爱。
于是,千万的担心,只化作一句——我在。
他将手放在衾被外,用自己的体温,辅助言语。
在其中的林年年,准确无误地感受到了。
颤抖立时停了下来。
事情似乎就这样解决了,江月安下了心,可正当他想要离开的时候,林年年陡然从衾被中冲出,并在江月受到惊吓的那一刻,将他和自己一同盖在了被子里。
里面暗暗的,江月什么也看不到,但林年年身上的香气,倒是很让他享受。
也许,这也挺好,他这样觉得。
如果能一直持续下去,让自己在这里睡得香甜,无论让他负上何等代价,他都愿意。
但此时,林年年却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并说道:“中计了呀,小江月,今晚,你就从了我吧,嘻嘻。”
哪里学来的老旧台词,还有,这语气是怎么回事?
“年年你怎么了?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你现在的语气好怪。”江月对林年年说道。
“傻瓜,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全是我自导自演的,至于现在嘛,就用你那不太灵光的小脑瓜子,使劲想一想吧。”林年年的语气,尽显活泼与俏皮。
“难不成是那种事?年年啊年年,你可真是学坏了呀!”江月的话,有点像训斥。
“哈?这不是你们男生的心愿嘛,如果我表现得太冷淡,你就会说我不解风情,而我现在这样子,你又说我学坏了。你的要求怎么这么多?”
“我不会说你不解风情啊……”
说着,江月从衾被中出来,他看着林年年。
只见眼前的美人,青丝凌乱,脸色微红,眼角之处,堆积无限娇俏。
这可真真诱人,尤其对于江月来说。
这样的场景,他只在梦中见过。而且这一类的梦,好似有自主意识,十分吊他胃口,每每进行到关键时刻,总是即刻中止,令醒过来的江月,心中无限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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