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沉晚舟淡定回应!
警察一脸困惑道:“跑了你还这么淡定?早点告诉我们,还能抓住呀?”
沉晚舟看着从一开始视线就在也哓哓身上的男人,目光流露出不悦来,对着警察说:“我想这位先生应该知道那些人去了哪里?看起来,他们像是一伙的!”
警察又看着另一位男的,只见那位看起来像是知道内情的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躲在之前说话的男人身后,内心脑补了一场狗血爱情大剧!
不禁叹口气道:“年轻人,谈恋爱有问题了好好谈谈,警察不负责调节情感问题,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们推荐一个情感电台,我想多的是有观众听,我们警察真的很忙的!”
说完,就把出警记录递给沉晚舟,正想让沉晚舟签字,自己完成任务后赶紧走人!
沉晚舟看着出警记录上写着情感纠纷,有些不悦道:“我是亲眼所见,好几个男人追着这位女士,如果仅仅只是普通的情感纠纷案,那这位女士的人生安全也十分令人担忧的!”
警察挑眉看着沉晚舟,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女人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一直沉默不语的也哓哓看了看池赟,最终缓缓说道:“我要报案!不是情感纠纷案,而是蓄意谋杀和违法拿活人做实验……”
这句话说出口,众人都惊住了!
刚刚还一脸漫不经心的警察肃然严肃起来看着这位从一开始就沉默不语的女子,连忙示意在一旁像围观群众调查取证的同事过来!
池赟也从刚刚的怒意中清醒过来,整个人心凉了半截,想到之前所有的迷茫困惑和对自己的好,看着池早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道:“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没有忘记?”
也哓哓没有再看池赟一眼,而是看着警察道:“我所言句句属实,并且我有证据,路129号xx公寓1205房间有一台手机,里面有录音,你们可以调查取证,另外……我身上也有证据,你们可以请法医验证!”
听到这番语气平淡,内容震惊,而当事人却一脸平静,当场的三个男人都不淡定了!
刚刚的警察连忙吩咐同事去取证,自己则对着三人说道:“请三位和我去警局!”
池赟却没有之前那么淡定了,死死地看着池早,满眼都是心痛道:“你回答我?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在演戏?”
也哓哓不忍再看过去,却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跟着另一位警察头也不回的走向警车!
身后是池赟撕心裂肺的吼声:“为什么?池早,你为什么如此对我?”
沉晚舟听到池早这个名字,刚刚跟上警察的脚步一顿,慢慢转身看着池赟,不确信的问:“你喊谁池早?”
池赟满目通红的看着沉晚舟,极其凄惨的笑了说:“你忘了?一个真的忘了,一个假装忘记,我该笑池早活该呢?还是该感谢苍天有眼?”
说到最后,池赟已经开始挣扎着要追上池早,却被警察控制住了带上了警车,留下浑浑噩噩的沉晚舟,看着另一辆车上的也哓哓,有些不敢置信的问自己:“她是自己等的那个池早吗?还是……只是恰好同名而已?哦……也不对,她刚刚还叫也哓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越想沉晚舟觉得脑子越乱,好像感觉到有什么被遗忘的东西,正准备呼之欲出……
于是一场本应该被当做情感纠纷的案子牵扯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被带回警局的三人,分开审讯!也哓哓从法医室出来的时候,路过了沉晚舟和池赟的审讯室!
沉晚舟依旧文质彬彬,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警察问什么他回答什么!
而池赟的审讯室里一片狼藉,摔倒的桌椅,被拷上的双手、通红的眼眶,满脸的暴戾恣睢!
也哓哓有些沉重的叹了口气,却也没有留念,直接回到了审讯室,安安静静的坐好,等待警察的问话!
坐在对面的警察公事公办的开始询问:“姓名,年龄,哪里人?”
也晓晓淡淡回答:“曾用名池早,后来想过那些人就改名叫也哓哓,23岁,孤儿,在xxx小镇的孤儿院长大!”
听到这里警察面露不忍,想起刚刚法医室里的一切,若不是刚刚在仪器下发现那极细极细的针孔,都不敢相信,现在还有人拿活人做实验,而且……这样的生活这个女人过了五年!
还记得当法医问这个女人,为什么五年来没想过报警?
她听着这个女人露出一个及其苦涩的笑容道:“五年的心理治疗和干预,没有疯掉已经是内心强大了,其次……不是每一次我都有机会在针孔还没有消失,药效还残留体内时就能逃出来的。”
听到这些话,不管是在场的警察还是法医都很同情的看了这个女人一眼!
更有和这个女人同年龄的年轻警察义愤填膺道:“放心,现在我们会把你解救出来的!”
而这个女人只是神色冷淡,没有喜怒,也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激动的情绪,反而较为平淡,就如现在这样!
神色冷静的坐在那里,双眸空洞无神,警察问什么就说什么!
“五年前,池赟因爱生恨,在沉晚舟家里痛下杀手,先是捅了沉晚舟几刀,然后放火……”也哓哓皱着眉,平淡的神色变得破裂,渗出一些悲凉之感道,“那时候,我是目击证人,池赟将我捆在椅子上,亲眼目睹了这一场杀戮!”
警察一边飞快的做着笔录,一边皱着眉神色十分愤怒却又极力克制!
也哓哓继续说道:“后来,池赟因为一张精神病的病历单,又因为未成年而免于死刑,而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接受的心理治疗!我……被关了四年,四年时间我一直活在他们的实验室内,没法逃走,没法求救,甚至……没有自己的空间!一切都活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嘭”的一声,是东西掉落在地或者重物坠地的声音,让也哓哓从黑暗的回忆里清醒过来,抬头去寻找声源的由来,却发现室内并无异常!
“继续!”警察看了看室外,脸色平淡声音温和道。
也哓哓闭上了眼睛,缓缓道:“第五年,他们看我已经清醒的时间较短,整个人都浑浑噩噩了,这才开始慢慢放下对我的戒心,他们会这样的原因,也是因为……池赟即将出狱,池远不愿意因为我将他们之间本就不好的父子关系继续恶劣下去,也怕池赟看到一怒之下鱼死网破!所以,他们不再囚禁我,又给我租了一套公寓,让我有自己的工作,一个不需要接触生人的工作,也就是写作!网络全部由他们控制,发表的文章他们会审核过后没有异常才会发送!”
说到这里,池早又笑了笑说:“其实大可不必那样麻烦,那段时间我想的并不是求救,而是解脱!”
“为什么不想着求救?”警察问道。
“为什么?”池早似乎真的认真的想了想才说,“我求救过,也跑过,每次都会被找到,也报过警!”
警察问道:“结果呢?”
也哓哓自嘲的笑了笑说:“我被诊断出了精神分裂症,我所说的任何话都不可信!即便是现在,他们依然会这样推翻我所有的说辞,所以……这一次,我带着证据来了,可这些远不远不够,他们可以说是为了研究我的病,可以说想为了修缮他们的父子关系,所以对我尽心尽力治疗,我反而不识好人心的反咬他们一口!”
说完,也哓哓极为疲惫的瘫在椅子上,缓缓说道:“当所有的努力都化作虚无时,我想的就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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