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绣真的要让陈皇后处置吴良娣和朱良娣吗?当然不,她不过为了试探陈皇后罢了。现下,她摇摇头:“母后,儿媳觉得此事不能善了,一定得严惩,给她们一个狠厉的教训,才能让她们记住,日后万万不敢生了陷害儿媳和殿下的心思。若是传出去,对她们俩从轻处罚,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效仿。另外,按照我朝律法,并非只有真的杀人才算犯罪,杀人、陷害他人未遂,也要受罚,请母后为了殿下和儿媳的安危,严肃处罚!”抬起头,目光恳求的看向陈皇后。
这时,陈皇后安慰道:“太子妃,你的想法本宫能了解,只不过,这毕竟是东宫的事务,还是你和太子决断吧!”她可不想得罪山西布政司和吴阁老,纵然她膝下没有皇嗣,也不能这般行事。
交给她和太子处罚,东宫的事务她不便插手,陈皇后的态度很明确,就是不想惹得一身腥。
陈皇后倒要看看太子如何处罚他的表妹,是否能得罪他的嫡亲舅舅?还有吴良娣虽说是此次的主谋,吴阁老位居阁老之位,手下门生众多,可不是吃闲饭。
“既然母后让孤处置,那孤便做主。吴良娣是主谋,朱良娣是帮凶,意图陷害孤和太子妃,从即日起将两人逐出宫,有生之年不得入宫!”太子阴沉冷酷的面上带着刚毅而锋利的棱角,眼睛微眯,面色逐渐凝重,直至阴沉,带着锋利棱角的阴沉让人不寒而栗。
陈皇后猛地抬头发现,现下的太子居然像极了年轻时的陛下,让她心下一震,吞咽了一口口水,强忍着胸中的紧张,道:“太子,逐出宫是否处罚重了?”
“敢问母后,是否要孤中了媚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是太子妃被千夫所指的时候才能重罚她们?母后既然已经说了,这是东宫的事务,那便有孤来处置。母后若是有任何不满,尽管去找父皇。”太子态度和语气特别强硬,直接怼上陈皇后。
韩锦绣嘴角浅浅,徐徐道:“儿媳觉得殿下说的没错,不能真的等到事情发生了再去处罚,如此蛇蝎心肠的两位良娣如何能留在宫中,保不齐她们哪一日又会想法子陷害母后。儿媳知道母后慈善、心地纯良,可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一就有二,还请母后三思。”
陈皇后:“······”慈善、心地纯良这是在讽刺她,韩锦绣真是好样的,敢在她面前跟太子一唱一和,让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不管朱良娣和吴良娣如何苦苦哀求,太子跟太子妃站在同一条阵线上,要将两人逐出宫。陈皇后拗不过太子、太子妃,总不能为了两个不相干的人跟太子、太子妃闹僵,那多不合适。再者,此事是太子、太子妃夫妻俩做主,与她何干。
“既如此,本宫便不干涉你们了,今日天色不早了,还是明日再送她们出宫吧!”陈皇后轻飘飘的看向朱良娣和吴良娣。
太子主动作揖:“此事就不劳烦母后操心了,告辞。”
韩锦绣随后作揖告辞。
很快,陈皇后就得到消息,太子连夜让阿炎和阿九将吴良娣送回吴阁老府,至于朱良娣,则是送去了山西。太子倒是雷厉风行,将两个祸害送出宫,面色沉沉的看向身旁的嬷嬷:“太子妃倒是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太子将东宫的两位良娣送出宫,如此一来,东宫只有她一位太子妃了,谁还与她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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