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什么方法,可以与黄运英和平谈判呢?
若要谈判的话必定要具备让对方垂涎或者忌惮的东西。
若说垂涎,拿出柱子山全部身家来交换山上兄弟们的性命吗?成功的可能性不大。黄运英此人阴险狡诈,追名逐利,前脚收完钱财必定后脚就毁约。到时候怕是人财两空。
他们想要《清水集》,可这并不足以让他退兵。我们如果不交出来,他们大可以打上山来把柱子山翻个底朝天。《清水集》这个筹码太轻了。
还有什么可以作为谈判的资本呢?让他们忌惮柱子山。
时乐安思来想去都毫无头绪,她问杨元朗:“白粥,有没有办法可以让黄运英忌惮我们?”
杨元朗抱着胳膊,似乎被提醒到了,突然有了头绪:“对啊!我们可以找他谈判,威胁让他退兵!”
“可是我们没有筹码啊。”
“怎么没有筹码?你我二人就是柱子山上最大的筹码。”杨元朗嘴角上扬。
“你是说……你的印章和我的玉牌?”时乐安感觉希望就在眼前,眼前一亮。
“柱子山他们不怕,杨家和皇帝那黄运英难道还能当做空气视而不见吗?”杨元朗目光锐利。
这时苗淼淼和苗老大还在僵持。
时乐安站出,拉开两个人大声说:“大家都冷静一下,我觉得,我们有办法了。”
全场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苗老大向她投来热切又期盼的目光:“有什么办法?”
时乐安和杨元朗走过去拿出自己荷包中的玉牌和印章,讲明自己的身份:“黄运英他可以不在在乎杀人烧山,但他总不能不在乎他的官位前途吧?我们二人在这里,但凡他敢对我们动手,被上面知道了,他绝对没有好果子。所以他必会忌惮,无法下手。”
“可是,你们二人来这里并无人知道。若他狗急跳墙,毁灭证据,不留活口,恐怕这个法子也无甚大用。”苗老大摇了摇头。
“昨日柱子镇中有一从外来的商队路过要前往江城,如果伪造证据假装昨日你们托付商队寄信给家人,说明自己的行踪呢?”马文书道。
“可商队来去匆匆,怕是不好找证物向黄运英证明啊。”杨元朗说。
“虽然没有证物,但是咱们有证人啊。”马文书轻笑。
“你是说……”苗老大恍然大悟,猛拍桌子面露喜色:“柱子镇多年来受我们庇佑,对我们甚是尊敬。这个时候他们那肯定愿意帮做伪证。”
“正是如此。”时乐安眉目坚定:“若此法行得通,我们尚存一丝生机。”
“好!”苗老大一拍大腿:“我这就去山下,找镇里人说。”
“不行。”杨元朗伸出胳膊拦住他:“两方对决,你却不在实在令人生疑,这会让他们警觉的。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山,我觉得还是我去比较合适。我并非山中人,他们不会觉察到有人消失,而且我武艺尚可,应该可以保护好自己。”
“带上淼淼吧,敌人不认识你,镇子里的人应该也不认识你。对阵时她不在,黄运英可能会觉得淼淼跟着妇孺们躲在后面,不会起疑。而且她去,镇子里面的人绝对信任。”时乐安把苗淼淼推过去。
大家讨论了半天,苗淼淼听得云深雾绕,摸不清头脑。不过她能听懂,她要下山这样能解救点头如小鸡啄米:“我会做好的。”
“我们去阵前拖延时间,你们务必要快,一切就交给你们了。”时乐安说。
“只要我们团结一心,一定会渡过难关的!”
时机紧迫,危在旦夕。
分发好任务后,大家分开各行其事。
云深雾露重,铁骨剑铮铮。但使坚且横,无狭不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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