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乐安站起身又帮苗老大上药打绷带,苗老大突然一俯身,趴到杨元朗耳边去说悄悄话:“我还带了一根虎鞭,去年咱们山二十多个兄弟一起围堵了好久才打下的老虎,我一直没舍得吃。你们小两口刚成婚,你吃比我有用。”
杨元朗耳根子马上红了,苗老大咧着牙坐回去让时乐安继续为他包扎。时乐安狐疑地看着原本势如水火的二人突然站咬耳朵,背着自己说起了悄悄话:“你们俩说什么呢?连我也不能听。”
“男人间的秘密你个小丫头凑什么热闹?”苗老大翘起二郎腿,晃着脑袋哼起了小曲。
“那要不我走,苗叔您啊,就自己包扎跟他尽情地说悄悄话吧。”
“你这丫头,以后元朗少不得要受你气哦。”苗老大正数落她呢,突然想起昨日二人婚礼被打断:“说起来昨日婚礼还没成啊,这可不行,等元朗伤好得差不多了苗叔再给你们补上。”
时乐安还以为苗老大忘了这茬,原本还窃喜少了一桩麻烦事,心里再垂头丧气,脸上还是做出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杨元朗眼睛亮了亮又暗了下去,没再说话。
话都说完了,苗老大提着大鹅去厨房了,说要亲自炖老鹅汤给他们喝。
苗老大走后,时乐安瞧时乐安半天不说话,眼睛甩了甩:“就是做个样子罢了,下山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
“怎么能这样说呢?白粥可是我过了命的好朋友,我才不要桥归桥,路归路。你走路,我就跟你去走路,你若是想走桥,那我就死皮赖脸把你拉回来继续走路。”时乐安眯着眼睛,托腮逗他。
杨元朗翻了个身,蒙住被子不再理她,其实嘴角翘得老高。
时乐安看不见,只以为他被自己气到了,颇有成就感地蹦跶出门让他继续休息了。
一出门就看见一个羊角辫趴在墙上偷听,时乐安毫不留情地在来人头上弹了一个脑瓜崩:“被我抓住了吧。”苗淼淼嗷呜一声抱着头蹲在地上,可怜巴巴:“人家不好意思进去嘛,又想你,只能在门口等你呀。”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还有我们家淼淼不好意思做的事。”
“你看你!我来是有好东西给你的,全心全意为你着想,你不能这样冷酷无理取闹!”
“我哪里冷酷哪里无情哪里无理取闹?”
“你哪里都冷酷哪里都无情哪里都无理取闹。”苗淼淼梗着脖子,时乐安看这丫头太过欠揍,伸出手要捏她的脸。苗淼淼见大势不好,赶紧把手中的木匣子伸过去讨饶:“你敢碰我我就不给你了!”
时乐安挑了挑眉,乐颠颠地接过匣子。
打开一看,发现竟然是之前苗淼淼在宝物库要送给她的银月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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