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明显是要袒护杨毅二人。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位可是刚刚带着自己的随从进了坊市,后面跟来的杨毅和罗老虎二人,又怎么可能真是他的人呢?
王亮的脸色更显难看,只是因为这位的身份有些特殊,宗门中早有交代不可得罪,他这才忍住了没有发作。
可就这样让他放过眼前的杨毅和罗老虎,他的心中实有不甘,于是略一思量后道:“苏公子,你这可就是在为难我了,一个夷蛮子和一个练气二层的小修士,又怎么可能会是您的随从呢?此二人在此闹事,羞辱的可不只是我王亮一人,更是在羞辱我们整个圣符门,你让我如何能够放过他们?此事我劝您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闻言,白玉公子身上的气势突然一变,丝毫也没顾及王亮的脸面,上前一步,盛气凌人道:“王师弟这是不肯给我苏慕白面子了?如此说来,你们圣符门这是要与我们北疆镇守府为敌不成?”
“嘶……”
这话说的就比较严重了,这分明是在拿北疆镇守府来压圣符门啊!
围观的众人惊疑不定。
传闻中,因为圣符门的实力大不如前,这北疆镇守府便一直想要打压圣符门的势力,更有传言说镇守使大人正在谋划着裁撤几个圣符门的郡守职位,以给自己的亲信人员,不知是真是假。
如今看来,此事怕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煞有其事啊!
所谓‘墙倒众人推’,此刻的围观的众人,全都瞪大了双眼,等着看圣符门的笑话,看他们今日如何收场……
也就在这时,围观的众人中又分开了一条路,一位身穿皂白道袍的圣符门老者,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
这老者不是旁人,正是这坊市里的管事,圣符门的筑基修士,陶谦。
王亮见此,立即上前,将事件的经过如实告知了陶谦。
陶谦闻言深深皱眉,捋了捋胡须对苏慕白道:“苏公子,不过是一点误会而已,何至于说‘圣符门要与北疆镇守府为敌’这样的话?若是传了出去,被宵小之人加以利用,岂不是有损于我们北疆之地的安定和团结?”
面对陶谦,苏慕白收敛了一下身上的气势,拱了拱手道:“还是陶管事明白事理,我刚才就已经说过了,这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可这位王师弟就是不依不饶,还硬扯到了你们圣符门的脸面上了,非要对本公子的人喊打喊杀,本公子这才说了这么几句重话,倒是让陶管事见笑了!”
这话也算是给了陶谦一个台阶下,于是陶谦便对着苏慕白微微颔首,继而转头训斥王亮道:“混账东西,一点小事也能被你搞成这样,给我圣符门的脸上抹黑,还不滚去刑堂里,自领责罚!”
“是!”面对陶谦的惩罚,王亮心中虽有不满,却也不敢反驳,立即躬身退了下去。
这时,那陶谦又看向了旁边的杨毅,还有杨毅手中的宝剑,语带玩味道:“这位道友却是出手不凡,但不知,可否将我这不成器的弟子的法器归还给我呢?”
杨毅见此,连忙将手中的宝剑送上前去。
陶谦斜看一眼,并未去接,而是示意身边跟着的年轻人去将宝剑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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