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够果断的风格,实在是不像她平日里该有的样子。
她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听从齐楚母亲的话,因为这样的事情她从来没有遇到过。
到底是从未嫁过人的呀,又怎么可能懂得处理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
若是旁人还好,她大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爱怎么办就这么办,可关乎到齐楚的话,她不想让他心烦,更不想让他难过。
秦烟倚着座椅靠背,软软的陷进去,又微茫的叹了一口气,情绪有些低落。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和齐先生又闹别扭了吗?”林瑜感觉出不对劲。
秦烟摇了摇头,蔫蔫的表示否定,顿了顿,又干脆摊开了问:“林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齐楚跟他父亲的关系不好?又不好到了哪种地步呢?”
林瑜手里端着咖啡,闻言,插吸管的动作顿了顿,微微讶异,“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
这话题当真有点复杂,她有些诧异,秦烟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心血来潮好奇起了这个。
“就是想知道一下。”秦烟嗫嚅到。
她得摸清楚齐楚的底线,才能决定要不要听三太的话,瞒着齐楚自己一个人去老宅。
因为她真的不希望如三太所言,让齐楚觉得心烦。
“有些事情我也只是听说,不太确定真实性,你得权当是听故事,别太当真哦。”林瑜想了想,说到。
“嗯。”秦烟点头。
林瑜省去了那些繁枝细节,直截了当的告诉秦烟:“据说,当年齐老和大夫人白手起家,伉俪情深,是齐楚的出现,间接性的导致了这段传奇爱情故事的终结,所以齐老才一直不待见他的。”
“至于齐楚不喜欢那边嘛,就更简单了,他当年完全就是三太用来上位的棋子,可惜三太走错了一步路,导致齐老一直不愿娶她,所以齐楚一直到六岁都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后来三太一咬牙,直接把他一个人扔在了齐家,半大点的孩子,谁也不愿待见他,差点叫他自生自灭。”
林瑜的话,说得直截了当,三言两语便囊括了一个故事。
听到这些的秦烟,心下一滞,觉得心胀被揪住似的开始疼,她凝颦紧蹙,拜托林瑜,“可不可以,说的再仔细一点?”
“仔细点?”
“嗯嗯,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吧,好不好?”
林瑜想了想,也是晓得她的性子,只能答应。
上一辈的故事,还要从五十多年前说起,那时候的维港还不及如今的繁荣,故而也处处暗藏商机,齐老那时候也就二十岁出头,独自从英国赴回维港。
他家里原是做船只生意的,家底殷实,似乎当个半辈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二代也防,可偏偏,家道中落,高楼台榭一夜崩塌,日子过得几乎要赶不上维港的普通人家。
那时候,齐老还在英国,断了每月准时的生活费,只能卸下富家公子的娇贵,半工半读的上完大学。毕业后,他决定回到维港,寻求商机。
很多事情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顺利,没有了家里的资金和权贵的打点,做任何事情都变得举步维艰。社会的现实与残酷,不是单靠才华和个人能力就能解决的。
可日子总是要过的,没办法,他只能去了一所维港的外国语学院,凭着自己留过学的经历,成功任职,做了一名外语老师。也就是在那里,他遇见了自己的第一任妻子,同时也是自己的学生,秦怡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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