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本来是路过，结果听到有人在谈论自己，于是停下脚步听一听……

还别说，听别人说自己，就是这么爽……

白莫鱼在外面插了一句：“秦凡就是个渣男……”

正在介绍字画的小鲜肉听到这话，露出一个蜜汁微笑：“文人那不叫渣，叫多情，叫至真，再说，秦凡渣谁了？根本就没有传闻……如果有实锤的渣，秦凡的作品会更值钱！”

白莫鱼张张嘴……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转头狠狠瞪了秦凡一眼……

秦凡很无辜啊……

这关我什么事？

“兄弟，我要说一句，秦凡一点都不渣……”

小鲜肉根本没理秦凡，继续介绍那副字……

秦凡看着小鲜肉无视了自己，顿时有些懵逼……

怎么着？我本尊在这里直接被忽视了？明明网有那么多照片和视频，可是站在这里普通人就是认不出来。

“系统，你做的太过了吧？”

“宿主，世人对你的印象始于文学，终于文学……文学是唯一的记忆点，所以其他方面，系统都做了特殊处理，除非对着照片，否则普通人是记不住你的脸的……”

“能不能稍微放开一点？比如脑残粉可以记住我的脸如何？”

秦凡讨价还价……

“宿主，只要是真心热爱文学的人都可以记住你的脸……这已经够了！认识你的人太多，容易闹事……”

好吧……

秦凡妥协了。

其实系统说的也对，有多少流量艺人其实是毁在粉丝手？

自己这样闷声发财其实挺好。

……

“张总，这副字您看字的筋骨，再看落款和铃印……”

被叫做张总的中年人，仪容堂堂，浑身透着位者的气息。

此时，他拿着放大镜，仔细看落款……

“庚子年葵未月写于子弟九中……凡！”

铃印是篆体的‘秦凡印’！

张总一脸不可置信的问：“这是秦凡大师的手书？市面还从未有过秦凡的作品……第一幅，再加开宗立派的新字体，三百万确实是良心价！”

小鲜肉含笑点头……

“张总慧眼如炬！”

……

慧你妹啊……

秦凡目瞪口呆。

我写的？

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我的印？和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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