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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中,太乙池银鳞细浪,流光潋滟,映着朝阳,衬着山色,一派赏心悦目。
湖面,水岸旁,李尚卿身若飘絮,稳稳躺卧在细条枝叶。
忽然,自他来时的密林中,一阵轻微的响动传出,打扰了他的静思。
抬头一看,却见一人毛手毛脚,作猿猴抓耳挠腮状,疾奔出林,几个腾身,来到湖岸朝他张望。
“朝阳,你跑得太快了,小顽童实在追不,不好玩儿,不好玩儿。”说罢,这老大岁数的家伙,竟一屁·股坐了下去,双手双脚一个劲儿乱抖。
“喂,老顽童,别耍泼了,再不走,我可不等你了,等会儿有好玩儿的东西,别说我不留给你。”
朝周伯通喊了一声,李尚卿内力一鼓,整个人斜躺着横飘数丈,继而凌空转身,往全真观的方向去了。
对面,周伯通立刻跳起来,大叫道:“有好玩儿的东西?留给我呀,喂。”
一边叫着,周伯通身子往前一倾,脚尖儿轻点地面,豁然,只见他飘身而起,直跨两丈有余,往湖对面飞去。
两丈后,一口气消尽,周伯通极速朝湖中落去,却见他眉开眼笑,又单脚点在水面。仿若蜻蜓戏水,整个人又再度飞向前方。
他就这么一点一落,踏水而行,远远看过去,就像一只丑天鹅行走在水。
再过片刻,他已渡过湖面,追着李尚卿的足迹跟了下去。
全真观,经过这几年的扩建,如今已初具规模。堂堂正气的大门,纵横数十丈的演武场,交错林立的斋堂静室……
总之,光从外面看,这已然是天下正宗的范儿。
只可惜,进了里面就会发现:
内中人影稀疏,格外冷清。诺大的演武场,也就十来个男女,挥拳蹬腿儿,正做着基础的锻身导引术。
倏然,一抹金光自远处极速靠近,其行迹缈缈,破空而风不动,身至而声不闻。
那十多个男女根本毫无所觉,金光已堂而皇之地从他们头顶掠过,直线射入后方大殿。近了一看,才发现那金光乃是一少年。
少年全身浅紫色道袍,海蓝色腰带,面还系了一根金色的绳子,一头黑发只是简单扎起来,别了一枚木簪。
方才,那金光正是这金绳发出。
少年自然是李尚卿,他一路如入无人之境,径直来到议事大殿,高坐掌教宝座。
旋即,他双眼微闭,轻吐一声:“没下山的几个家伙,还不来见老子。”
霎时,惊慑寰宇的内力,化作浩荡雷音,绵延铺盖整个终南山。瞬间,潜藏各处修炼的全真七子各自睁开眼睛,骇然望向主殿。
“师叔出关了?好雄浑的内力,比起师尊他老人家……”低声呓语间,四道人影急忙赶向主殿。
至于演武场,那些正在练功的弟子,一个个傻愣愣地停下来,四下张望。
以李尚卿方才施展的‘六合传音’之术,内力共振大气,使得声音好似从四面八方传来,这些新收的弟子根本无法分辨声源。
别问为什么不传音入秘,那是高等技术,李某人还不会。
一刻钟后,议事大殿,谭处端,刘处玄,郝大通,孙不二,以及赶得气喘吁吁的周伯通,尚在山的全真高层已尽数到位。
李尚卿眉头微皱,道:“丹阳子,长春子,玉阳子他们三人呢?”
“启禀师叔,他们外出讲道了。”谭处端答道。
“讲道?”李尚卿嘿嘿一笑,道:“还骗老子,讲道是假,成名是真吧。怎么,这几年收徒大业不甚理想?”
“这……嘿嘿,师叔慧眼。”四人微露尴尬之色。
也是,现在王重阳还不是天下第一,终南山全真派的名头还未打出去,谁晓得你是干啥的。
几年来,几人来回奔波,也没收着几个弟子,与之后的繁盛完全两样儿。
李尚卿大手一挥,笑道:“愚蠢,‘道’是讲来的?弟子时骗来的?以你们如今的修为,自己都没学好,教什么弟子。”
几人齐齐低头。一说起实力,他们就焉了。
前些年,他们与李尚卿切磋武功,李尚卿只以单纯的招式应对他们。
起初的两三年里,李尚卿还经常被揍得狼狈不堪,还手不得。可等到三年过后,被揍得妈都不认识的人,就成了他们了。
尼玛,只是对拼招式,不是真刀真枪地啊,先学武那么长时间的他们,竟然那么快就被追来了。
耻辱,绝对的耻辱。他们表示,这段历史最好不要再提起。
“师叔,您这不是天赋异禀吗,我们哪能跟您比。”四人讪笑道。
“嘿,这天下天赋异禀的人多了,以后你们就能遇见了。算了,我这次回来,是有两件事要告诉你们。”
李尚卿大刺刺抬起一只脚靠在扶手,整一个二流子。
“两件事……”
“嗯,这第一件嘛,自然是我与老王的‘十年之约’,如今已进入第十年,虽然现在还没他消息,不过我想,你们也可以关注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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