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你们怎么这么久才来,都迟到了,可让我们等得心急,你们不在,诗会怎么举行?”
“对呀,陈兄,你该不会是路上等不急,直接带着荷儿去做什么羞羞事了吧?”
“……”
一走进厢房,便看到众位公子纷纷举杯讨伐陈高卓等人,但言语当中却是没有丝毫的责备之意
“哈哈,不好意思,各位兄台,路上遇到些小事,耽搁了一会儿时间,在下自罚一杯,还请诸位海涵。”
陈高卓面带歉笑,直接走进人群而去,从案几上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粱泽以及刘诚也是如此,纷纷饮酒致歉。
画着水墨画的屏风侧有艺伎在奏乐起舞,时不时有身穿单薄衣衫的侍女端上菜肴、酒水送来,觥筹交错,谈天阔地。
敞开的窗柩外,是一片清澈的湖泊,凉爽的清风拂过。
明面上说的是诗会,但在粱泽眼里看来,这明显就是一群老色批的聚会。
从来到此处足有半个时辰的时间,粱泽也没有听到一个人嘴里蹦出一句诗词,围聚在一起的老色批,都是在交谈跟女人以及吃喝方面的事情。
至于诗会,估计也是就所谓的一个名头罢了,好让这一场聚会变得更加名正言顺。
大家都是心照不宣,没有谈及任何有关诗词的事情,说出来只会让人感到尴尬。
此刻的粱泽也是明白,毕竟在座的各位都是纨绔子弟,在家无所事事的闲人,平时不闹事已经算是一件好事,更不要说好好读书,考取功名之类的事情。
粱泽很难想象一群纨绔弟子聚在一起进行诗词的赏鉴,却连一个字都蹦不出的尴尬画面。
自顾找了一处位置坐下来的粱泽正在吃着点心,心神却已经飘到待会要如何找借口离开,去寻找那两位从京城来的人。
“梁兄这段时间怎么了?也不见你联系我们,是有什么事情在忙吗?”这时,刘诚来到粱泽的身边,给他沏上一杯酒。
老子想跟你们断绝关系!
粱泽小酌一口酒,并没有回答问题,眼角的余光瞥了刘诚一眼,反而发问:“刘兄不找一位侍女?”
在粱泽的记忆当中,刘诚跟陈高卓可是同一个德行。
“在梁兄没有联系我们那段时日起,我对女人已经不感兴趣了。”
刘诚摇头,粱泽心底顿时一颤,下意识就要挪动脚步,却见刘诚继续开口,
“相比于女人,我更喜欢银锭、黄金。”
这话说得,谁不喜欢钱呢。
“之前听说你跟人合伙在灵安县开了一家酒楼?赚银子了?”粱泽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
“的确开了一家酒楼,但钱没赚到,反而亏大了。”刘诚满脸苦涩。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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