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你管的太宽了。
“……”
老麦有些无奈,因为开高档俱乐部的原因,他与沈括认识,每次看到沈括身边不断更换的女伴,他都不以为然。
像他那样有权有势又长了一副俊朗外表的人,就算他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会有数不胜数的女人眼巴巴地贴上去。
“可是你身边的女人多的是,上个月那个细腰美女叫什么来着,哦!徐静是吧!”老麦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徐静?
哼!他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像她那种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俗味的女人,他还不至于眼瞎。
“好像是吧!”沈括双腿优雅地交叠,仰身靠在沙发背上,慵懒地开口。
“好像是吧!”老麦又一次重复他的话,一脸不可置信,站起来,语气严肃,“沈总,就凭你对女人这样随便的态度,我就不可能答应你去靠近茵梦。”
他这样的人,连那些在社会里滚摸打滚了上十年的女人,都没能抓住他的心,更别说还没有走出校园的茵梦了。
粘上他就是自掘坟墓。
沈括没说话,伸手递给他一只盛满热茶的青花瓷茶杯。
茶香清香扑鼻,老麦居高临下,斜着眼看它,并不伸手去接。
心烦地走去落地窗前,甩给沈括一个固执又有些无力的背影,“你的婚姻根本就不能由你自己做主,既然那样,你为什么非要缠上茵梦呢?”
缠上?
他不喜欢这个词语,浓黑的眉头一皱。
如果不是看在老麦是她叔叔的份上,他真懒得和他这么客气。
他想做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一个“不”字。
见沈括不回应他,老麦回头,历经沧桑的脸上夹杂着显而易见地怒意,质问的语气抛之而出,“你打算把她当成什么?你见不得光的情人?还是被人唾骂的小三?”
嘲讽地一笑,接着又道:“先不说我,茵梦第一个就不会答应,她一直有自己喜欢的人。”
“宋舒。”沈括忽略他的连番质问,只抓住最后一句,语气显得毫不在意,幽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屑一顾,把玩着指尖精致的茶杯,“一个不知道还会不会回国的前任,还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你知道他?”老麦惊愕,也对,像他这样的人,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事情,就一定可以查到。
“又不是什么秘密。”沈括耸耸肩,唇角斜勾,笑了一声,带着几分邪魅。
起身站起,双手插在西装裤兜里,不急不缓的步子,有着贵族王子的尊贵气质,与老麦并站在二十八楼的落地窗前,窗外已是彩霞满天。
十一月份的时候,林茵梦也想去外面找实习工作,可是老麦叔叔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对她劝诫道:“什么实习?说的好听点是实习,说的难听点就是打杂。还不如毕业之后直接进公司以正式的员工身份工作。体验社会嘛!直接来我夜色不就好了,老麦叔叔给你发正式员工的工资呦!”
一头苍白的头发,更为这段话加上了有理的论证,林茵梦对其深信不疑,觉得句句在理。
苍白的月色下,一个人走在明月湖边,沿着二B形的湖栏,挽臂说笑的情侣、并肩走着的朋友,不时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前方一对情侣,不知那男生说了个什么笑话,惹得那女孩咯咯地笑个不停。
笑声是能传染的,她不自觉也笑了。
只是……笑着笑着,就变成了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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