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冰芷之所以没有回答田心的疑问,并不是她不想回答,主要还是因为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更是羞于回答。
原来,吴忧这货刚才附在她的耳边,告诉她说她的颈椎还没能完全治好。如果想要完全根治,自己须得再为她做一次针炙按摩才行。
本来,刚才被吴忧那样一通按摩,就已经让任冰芷羞愧得无地自容了,要是下次再被他给揉一次,那就分明是被这大色狼吃定豆腐了。
可是,吴忧的医术确实精湛,他说了再按摩一次就能根治自己的颈椎病,如果自己拒绝了,岂不就是放弃了康复的机会?
如此,任冰芷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在吴忧下一次打电话相约自己之前,她实在不知如何抉择
吴忧离开两女后,便开始逐一给这一楼层的其他女性白领们进行身体检查。
现代社会人的压力很大,作为工薪阶层,其实每个人都是身处在亚健康的状态之下。
虽说白领人士坐在办公室内,都是以脑力劳动为主,看似很舒坦。但长年的伏案,大家或多或少的都带有一些诸如颈椎病,焦虑不安,便秘,眼睛不适等等办公室综合症。
而这些小病,对于吴忧这样的绝世神医来说,都不过是小儿科。他或是针炙,或是按摩,或是开方,仅花了几十分钟时间,便帮她们解决了困扰已久的难题。
吴忧刚回到津江医院,住院部科室李主任便来找他,声称晚上在急诊当班的实习医生小刘有事不能来,让吴忧去顶替一晚上。
神马个情况,急诊部实习医生缺班,把自己这个住院部候补医生叫过去有个卵用?难道自己这候补的医生就真的似块抹布一样,哪里有漏缺,就得临时堵进去塞一会儿?
再说了,自己白天去给任氏员工做体验,也是累得够呛,晚上再去熬夜,可真受不了!
吴忧本准备不去,怎奈李主任一阵好说歹说,让他顶到十二点就行。考虑到这是师哥的医院,吴忧这才答应下来,去急诊科去临时代班。
吃过晚饭,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吴忧,便悠哉悠哉地来到急诊科报到。
“那个,谁?怎么回事,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来当代班就得有个代班的觉悟,这么吊儿郎当算个什么样子?”
急诊部副主任医师皮鑫正坐在值班室里玩着手机,看到吴忧姗姗来迟,顿时一张脸就黑了下来。
皮鑫的医术不怎么样,但一手溜须拍马的功夫却是十分到位。
他仗着自己有同学是卫生系统的人,靠关系到了津江医院急诊科当上了副主任医师,平时牛逼得二五八万似的,除了本科室的主任,看到谁不顺眼,都会没事找事地上前训斥两句,十分惹人嫌。
此时看到吴忧那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皮鑫立时又禁不住自己的臭毛病,指着吴忧就骂了起来。
吴忧来当代班,本来就不情不愿,一见这家伙居然不开窍敢对自己开骂,当即也是毫不客气,将脸一沉:“你谁啊你?现在不也才六点吗?我是来代夜班的好不,难道我迟到了?再说了,咱来代班又怎么啦?低人一等还是怎么得地了,竟然惹你这张口就咬?你属狗的?”
我擦了个去,吴忧嘴里回应着,心里却在暗忖,反正自己又不是急诊科的人,这货就算是个领导,自己也用不着怕得罪他!大不了过了十二点就拍拍屁股走人算了。
值班室里也有其他的医护人员在,大家平时都对皮鑫畏之若虎,就算任皮鑫无事找事骂上几句,也没人敢回口。
却是不料今天居然有人当着皮鑫的面顶口回骂,而且气势似乎比皮鑫还要凶狠!
见此情景,不但皮鑫本人当场怔住,那几位医护人员也一时大眼瞪小眼,惊愕地看着吴忧。
“你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皮鑫直接被吴忧给顶撞得差点要吐血,气得指向吴忧的手指都在发抖。
吴忧才来津江医院不久,张浩天和张欣怡为了不搞特殊对待,都没有向同事们介绍自己与吴忧的关系。
皮鑫自然不认识吴忧,在他看来,吴忧只不过是住院部派过来的一个小小的候补代班医生而已,也敢跟自己这样嚣张?
“我姓你,叫你爸。以后你就直接对我简称爸爸就行了!”
吴忧性情本来就桀骜不驯,如果皮鑫开始对自己客气一点,他还不至于对其无礼。但既然这货一照面就来招惹自己,吴忧自然也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泥巴?巴巴这什么姓名?”一听吴忧自报姓名,皮鑫表情一错,嘴里喃喃地念了几句,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吴忧这时在占自己便宜,一张脸顿时气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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