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你确定我们就这样去魔族没事吗?”元晚有点担忧的看着云泽,她想不明白,明明就是母亲给她找来的小跟班,为何却是自己处处听从与他。
云泽低头看向元晚,伸手亲昵的拍拍她的头,“放心吧,我能保证你四肢健全的见到你的锦锦。”
虽然不知道云泽哪里来的自信,但好像经他这么一说,担心好像确实少里一点,看向身后早已消失不见的北泽府,元晚的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虽然云泽回来后自己并没有问他发现了什么,但是并不代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种悲伤根本就不是发自她的内心,就像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人一样。
而且元晚还觉得,这种情绪不是那种害怕的悲伤,它更像是一种来自精神层面的压力,不是被压迫的,而是这个人对于另一个人的愧疚。
其实元晚想的不错,她体内仙骨的主人云歌,是屠杀凤氏一族的罪魁祸首,而昨晚的神秘黑袍女人正是当初唯一的遗孤。
当初的一族公主因为云歌的一时糊涂,年仅两百岁就失去了双亲,而云歌为了弥补自己的罪过,将凤翎收为自己的徒弟,几千年来不管凤翎在外惹了什么祸事,云歌都一一挡了下来,就连凤翎的天雷之劫也照收不误。
云歌对凤翎的愧疚是整个凤氏一族,可是说到底,这个罪魁祸首也不止是云歌一人,但是也无所谓了,毕竟,只要是和心里那个人有关,再大的委屈,云歌也能憋住。
两人先是回到客栈,掌柜的见到元晚后,神秘兮兮的靠近,说了一句:“元小姐,我看见你那朋友被人抬出去的。”
此话一出,元晚怎么还能淡定下来,她瞄了一眼云泽,然后又看向掌柜的,“哦?那您是觉得我朋友值多少钱能让你这样不怕得罪这背后的人?”
云泽整理他们需要的东西,没有做出过多的表情,掌柜的听了这话,脸上一时有点尴尬,其实他根本不想管这元姓女人的破事,要不是有人给他留了纸条,还留了一锭金子,他早就把这几人的东西给丢了出去,怎么可能还上赶着给他们贴热屁股。
掌柜的吞了吞口水,强装淡定,“元小姐说笑了,我们这出来做买卖的,哪是看人说话,钱就是我们的玉皇大帝,您舍得钱,您就是我们的王母娘娘,对吧!”
元晚嗤笑一声,就一天没见,这掌柜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涨了不少,但她现在也无心和掌柜的在这周旋,从钱袋里掏出一锭金子,在掌柜的面前晃了晃,“那王母娘娘现在想知道,我朋友是被谁抬走了,又是谁让你告诉我的?”
这话一出,不止掌柜的愣住了,一心收拾东西的云泽也是一愣。
掌柜的没想到,这看着疯疯癫癫的,不靠谱的元小姐,竟然看出来自己是被指使的。
而云泽没想到的是,元晚奇怪怎么知道让掌柜的通风报信的个抬走锦锦他们的不是一伙人?
元晚将金子塞进掌柜的衣服里,“怎么,收了这钱,难道不想要舌头了?”
掌柜脸上冒出层层虚汗,“元小姐说的哪里话……”
说了这句话后,他向元晚的耳边凑近,“这抬走你朋友的,是北泽府北泽神君的暗卫,北旭。”
听了这句话的元晚,只是简单地挑了一下眉毛,“然后呢?”
很明显,这个消息在元晚的意料之内,而她想知道的是,谁指使掌柜的将这个消息放出来给她,在这北泽之境,是北泽神君能一手遮天的地方,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冒犯,还不被发现的,要么神职就在他之上,要么,就是他极为相信的人。
掌柜的看元晚这样子,想着也是不好糊弄,只能乖乖地从怀里掏出那张字条,递给元晚。
接过字条后,元晚简单的扫了一眼,就将纸条递给了云泽,“你怎么想的?”
接过纸条的云泽,也只是粗略的看一眼,然后对着掌柜的说:“这里没你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这句话就像是放了金山银山在掌柜的面前一样,夹着屁股就溜了,他发誓,如果继续让他呆在那里,财运都会少了好些年。
云泽关好房门,才又将纸条放在桌子上,‘待元晚回到客栈,告诉她,抬走锦锦和顾惊鸿的人是北泽神君的暗卫,北旭。’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