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伤了你,就该是这个下场。”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元晚听得真切,这就是那个在魔族大殿上,让她一见倾心的男人,云川。
元晚抬头,因为刚刚和巨蟒进行了激烈的打斗,额头上留有一些细汗,脸上也微微染上两团红晕,又因为个子不大,被云川圈住在怀里更显娇俏可人。
而云川见状,更是顾不上形象,直接扯着自己的衣袖,动作轻柔的将元晚额头上的细汗擦去。
元晚一抬头,四目相对,她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熟悉,可她却很喜欢这样,甚至是享受。
就这么看着那双漆黑又带有三分冷意的眼眸,元晚觉得自己的喜欢也就是这样了,无意之间生长,也无意去按捺。
只是元晚没看到,在云川的身后还有一人,将她眼底的温柔尽数看了去。
“云川,你这是作甚?”
北泽神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下子就将这份短暂的视觉上的欢愉打破。
云川转过身,将元晚护在身后,这时,她才看到了云泽,并朝他挥手。
云泽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并没有说什么,没有问缘由,也没有问有没有被伤到。
元晚心里也没有觉得奇怪,毕竟她消失这么久,惹怒云泽的人,一定不是她。
“你现在是在求我告诉你?还是你在挑战我的耐性?”云川的声音不紧不慢,就像每一天的黄昏,透露出一股慵懒舒服的味道,但是在场的所有人也清楚,在这种慵懒的背后,压抑着一场寒冷刺骨的暴风雪。
云川看了一眼已经断气的巨蟒,再次将目光投到北泽的身上,“如果我没记错,这种巨蟒应该是我们魔族九渊之下的灵兽:良,生性其实挺温柔的,却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神君不给个说法?”
这句话意味深长,虽说九渊之下不止这一条良,但是在最开始云川大病一场的时候,九渊被一个神秘人打破了封印,而那人也只是取走了一条尚在年幼的良,算算时间,当初的幼蟒应该就和地上这只的年岁一般大。
北泽听了这句话,之上前走了一步,将玉泽护在身后,他自认为这点小招数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成想都被云泽看在了眼里。
“你身为魔族的魔君,丢了条灵兽还好意思来问我,怕不是闹一个笑话?”
这话一出,清羽就按捺不住了,她抬手就指向玉泽,满脸怒气,“你才是个笑话,你全家都是个笑话,我亲眼看到是你的女儿将这条巨蟒从一个瓶子里面放出来,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是不是个男人?”
玉泽在父亲身后想出头,却被北泽用法术紧固,无法动弹,更无法说话。
“小殿下这话说的,我现在就是个父亲的身份,何来笑话一说,刚才不过是小女情急才出此下策,就算有罚,那也是天界的事,跟你们魔族有什么关系
倒是我该问问魔君,我同元小姐只见的纠纷,这可又关魔族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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