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没……”
“你分明就瞧不起我!”
“我……”
“编借口也不给小爷编个像模样的!你不来,我偏要你来!”
“不…不是……”
……
商桃撑着下巴,看他们又起了争执,少年人火气总是来得轻易。
徐颍川是帝国现任大将军徐颍泽的弟弟,父母离世多年,由徐颍泽照料。
而祁昭是皇后母族家分支的人,并非嫡出,但待人谦和有理,又是纯净的水灵根,修炼天资颇高,已被帝国高级学院四象学院破格录取,简单点说,就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的榜样!
徐颍川又心思细腻,一向敬重的大哥对那样说,少年人自然是不服气。
刘瑜是燕都皇商家的少爷,与祁昭关系甚好,见朋友被欺负,总要拔刀相助,可惜这“刀“是她。
“你是误会祁昭了。”商桃终于开口,“祁家历代战兽皆为鳞甲兽类,血脉原因,无法与其他兽类契合。”
睫毛一扫,商桃琥珀色的眼眸看向徐颍川,“许多人与长有毛发的兽类接触便会起疹子,严重些的甚至无法换气。”
“你为何不耐心点听祁昭说话呢?”
“哼……”
徐颍川一噎,他自然知道商桃说的那些,可既然是兄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他自然对祁昭是期许多过理解的,这等小事被当着众人面拒绝,明显是在打他脸。
祁昭此时脸色通红,结巴的毛病已经努力改了很久,可一心急又犯了毛病,不等他说完一整句话,徐颍川已经一句接一句,犹如连环炮,让他应接不暇。
他减缓语速,道:“与商姑娘说的相同,我遗传了父亲的病,一旦与长毛兽类近距离接触,便觉得无法呼吸。”
这句话倒是说的顺畅。
徐颍川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观众席离斗兽台距离那么远,你跟我说近距离?”
祁昭点头,“兽类厮杀,不免掉毛,若遇上大风天,我也无处可避。”
徐颍川默不作声,也不在纠结祁昭找借口不应邀了。
修炼之人身体强健,寻常人的小毛病,在修为达到一定境界都不治而愈。
而作为修炼之人,若有点普通人的病,大部分人都将这等反映修为低微现象的病症隐瞒,更不会在外人面前提起,犹如隐疾。
“一个大男人,竟然也学的修炼里面的不正之风,祁家的家风可不是如此啊……另外,改改你那紧张口吃的毛病,连跟小孩子吵架都吵不赢,白年长了几岁。”
商桃语气冷淡,面上笑意不减,黑白分明的眼睛一转。
“刘瑜,我记得刘叔是想让你去跑商吧?刘叔像你这把年纪都开始发展家族势力了,你连独当一面都做不到?”
商桃如同训自家子弟一样,毫不留情将祁昭和刘瑜说了一顿,倒像是父母面对自己孩子和别人家小孩打架,不管谁的错,都要当面先说说自家的熊孩子一样。
“徐小少爷,那我们先行告辞,麻烦回去转告徐将军,先前托我找的灵药已经有消息了,我随时有空,等他登门拜访。”
徐颍川默不作声,听着商桃的弦外之音,明面上训着那两个小子,实际也把他损了个遍,最后一句更让人头疼,这分明是要向他哥哥告他的状!
可恶的女人,果然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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