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问景宁,“王爷,太上皇他患心疾多久了?”
景宁沉吟片刻,道,“这两年皇祖父的才开始患心疾的,不过并不严重,御医说好好调养并未有什么问题。”
“那他是何时病情加重的?”
“便是这一两个月。”
白瓷想起自己看到太上皇的时候,他眼窝深陷,若是细看便会发现脸色蜡黄中带着青黑,呼吸却并不是那么的喘。
心中越发肯定太上皇的病情有些古怪,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的神色不啻于告诉景宁,太上皇的病情有异。
景宁双眸炯炯的盯着她,白瓷不自在地道,“妾身总感觉皇祖父的病情有些怪异。”
“我也怀疑过,只是并没有找到证据。”
看来动手脚的人手段极其高明,连他都给瞒过去了。
“我今日瞅着皇祖父的样子并非这一两日就能够去得了的,”白瓷回想到太上皇除了虚弱无力些,面色难看点,说话条理什么的都特别清楚顺溜,“除非……”
景宁脸色很难看,白瓷的话不难明白,“你担心有人借此机会动手脚?”
白瓷点头,“御医都已经说了皇祖父熬不过这一两日了,若是要动手,这一两日便是最好的时机。”
“停车,小酒。”
小酒闪身进来拱手见礼,“王爷,请吩咐。”
“安排人再仔细排查一次,务必要将给皇祖父下药的人给捉住!”
“是,王爷。”
“慢着,”见小酒要离开,白瓷忙喊住他,“除了衣食住行,也查查最近这两个月都是谁去看太上皇最勤快。”
“这个属下知道,除了皇上皇后,最近二公主和云妃娘娘都去得频繁。”
白瓷和景宁相视一眼,都看清楚了对方脸上的表情,景宁道,“下去吧,务必今日找出下药之人。”
白瓷却依旧眉头紧锁,景宁的办事效率她知晓,若是连景宁都无法查出是谁动的手脚,这一次怕也是徒劳无功。
她心里更担忧的是,下毒的人剑走偏锋,让人放不设防。
太宸殿堪比太和殿,一个是太上皇的寝宫,一个是皇上的寝宫,都是防得密不透风的地方,安全指数最高。
就这样来人还能动手,说明下毒的方法异常高明,起码不是常人所用。
果真一直到傍晚,还是没有小酒的消息,说明还是没能将下毒之人排查出来。
景宁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饭食没有胃口,也不知晓她在做什么,用膳了吗?
“来人,将饭菜端到栖梧阁。”他自己则推动轮椅往栖梧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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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梧阁内
“王妃,再不吃菜就要凉了。”侍画看着白瓷定定的看着两盆绿植,不知道在想什么,劝道。
白瓷摇了摇头,“你们先吃吧,不用管我,我一会儿便吃。”
侍书侍画对看一眼,无奈的下去了。
景宁来到的时候便见她在两盆绿植面前坐着,单手托腮,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他转着轮椅进了屋子也没有察觉。
侍书侍画进来便见到景宁,刚要出声招呼,被景宁眼神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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