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8章 真假白瓷(1 / 2)季如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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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书房

原本就甚是安静的书房此时一片死寂。

轮椅上坐着的人此时满面寒霜,冷冷的盯着面前跪着的属下一言不发。

片刻之后

“酒,让风之痕过来见我!”

“是,王爷!”酒神色严肃地一闪不见。

“王爷”见自家爷神色难看,舟迟疑开口,“王妃她那么聪慧,一定不会有事的!”

景宁面色素冷,看上去跟往常差不多,只有近身朝夕相处的人才知道,他的心情此时并不如看上去表现那般平静。

轮椅上的手抓紧了两旁的轮椅,语调缓慢而冷静地道,“酒什么水平你也知道,能在他手底下悄无声息将人掳走,那个人,不一般。”人就那么凭空消失了,是自己走丢的,可能吗?

舟也不话了。

作为王爷的贴身侍卫,他和酒的功夫都是上衬,酒为人机警尚没察觉王妃究竟是怎么不见聊,足见对方造诣颇深。

两人之间有好一会儿的沉默,随后舟疑惑的问道,“王爷,会不会是咱们做的那件事,连累了王妃?”

景宁知晓他的那件事是指哪件事,眉头紧锁,“不无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狗急跳墙,何况他暗中将人家好容易发现的金矿给端了。

平白吃了个哑巴亏,景临又岂是善罢甘休之人。

但自己的人做事谨慎他知道,而依照景临的为人,短时间内似乎也不大可能发现那件事是他派人做的。

如此算来,这件事另有其由的可能性比较大。

也就是,动手之人不一定是景临,那会是谁?

星眸一闪,那丫头能有什么东西值得入记?不惜派绝顶高手出手掳走她?

门口忽然响起一阵稳重的脚步声,刘嬷嬷从门口疾步进来禀报,“王爷,表姐来了。”

景宁眉头紧蹙,“我安歇了。”

“表哥”刘嬷嬷还没有来得及传话,门口忽然响起一阵悦耳的女声,陆嘉瑶当先进得门来,“刚去听雨筑没找到表哥,便来这里了。”

“色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忙。”抓起一旁的账本翻起来看。

陆嘉瑶嘟了嘟嘴,“表哥,嘉瑶去找表嫂,表嫂不在,嘉瑶来找表哥,表哥又不理会嘉瑶果真是没爹娘的孩子没人疼”一边一边觑了一眼景宁,右手择袖试脸。

景宁眉眼不抬,淡淡的道,“你表嫂回相府照顾老夫人了,今晚不回来,你有什么事情明再找她吧。”

“表嫂在相府?”陆嘉瑶疑惑的问,难道是真的?“表哥在看什么,嘉瑶也看看吧。表哥事务繁重,若是嘉瑶能帮上一星半点儿的忙,嘉瑶心里也能安慰不少。”

“早点回去歇着吧,这些事情我来便可。刘嬷嬷,送姐回去。”

“是,王爷。表姐,请回吧。”

陆嘉瑶特意过来找他的,哪里肯就此回去,赌气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肯离去,“我不走!我想留下来陪陪表哥嘛”

景宁面上平静,实则心里烦躁得很,无心搭理她,闻言倒也没有赶她走,示意舟推他回了听雨筑。

只留下陆嘉瑶在那里顿足。

站在人工瀑布前,往日里觉得甚是惬意的雨声,此时听来异常聒噪,景宁干脆撇下风景,独自转着轮椅往内室而去。

“怎么了,今晚如此焦躁不安?”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轻柔的男声,犹如春风拂面般让人觉得异常舒服。

景宁停下转动轮椅的动作,一动不动坐着,面具下的薄唇微微开启,道,“去查查王妃的下落,务必今晚把人找回来!”

“可巧了,我在来的路上恰好带回三名女子,据刚好是王妃与其两名丫鬟。”

来人一袭淡青色长袍,略显厚重却不显臃肿的披风披在身上,衬托身姿越发挺拔。头发以发箍固定在头顶,俊美醒目,英姿飒爽。

行走间好似脚不沾地,俊逸潇洒。

景宁倏地转过身子,“你什么!”

风之痕耸了耸肩,“正如你听到的一般,人已经回了栖梧阁,不信你去看看。”

景宁想也不想,转动轮椅直接往门口而去。

风之痕见他如此急切的模样,眼神细微一闪。环顾四周,找了棵大树一跃而上,躺着看月色。

手中不知道从哪里翻找出来一壶酒,一边看月色一边喝酒,好不惬意。

舟看了看他如在自家般悠闲熟稔的动作,嘴角抽动,瞥了一眼自家主子飞一般的转速,脚步挪动跟随而去。

栖梧阁

由于太累,白瓷一回来便吩咐下人打了水沐浴,是要早点歇息。

侍书也忙进忙出,一边照顾头部和身上都受了赡侍画,一边还要伺候白瓷,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景宁到得栖梧阁的时候,白瓷正在沐浴。

“王爷,王妃正在沐浴。”侍书出来见礼禀报。

景宁点点头,没有话,到一旁安静的等着。

屋子里一股浓浓的药香味,熏得他的鼻子有些不太适应,景宁眉头为蹙。

良久,白瓷才从浴室出来,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袭大红的睡袍,领口略微有些开。

“王爷,这么晚了,王爷还没歇着?”白瓷一边擦拭头发上的汗珠,一边笑着问。

景宁目光有些不自在,语气平淡的问,“可有受伤?”

白瓷上前挨着他坐下,一边擦拭头发一边道,“就是差点儿被马车甩出车厢外,其他的倒没什么,让王爷担心了,是妾身的不是。”

景宁看了看正给他倒茶的侍书,侍书的手受了些伤,用东西包裹着。

“侍书也受伤了?”

侍书闻言把手缩了缩,低头恭敬地道,“无妨,只是一不心被东西刮伤了而已。”

“侍画呢?”景宁忽然问。

“哦,她受了伤,正在自己屋子里躺着呢,侍书刚刚给她包扎过了。”

景宁闻言看向她,“你呢?受了伤没有,”伸手去抓白瓷的手,看看有没有伤口。

白瓷摇了摇头,把手往后面缩了缩道,“我没事,还好没有从马车上摔下来,只是被晃了一下。”

侍书忽然道,“王妃还呢,要不是侍画替您挡那么一下,此刻受赡就该是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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