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婆婆有阿尔茨海默症。”谢常舟和倪析回到小公寓的时候,谢常舟给自己倒了杯水就坐在沙发上了,看了眼在门口还呆着的倪析。
谢常舟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随后又舒展开,突然又问了句,“你不会想要去照顾人家吧,万一盛木淮回来根本不领情呢。”
倪析看了眼谢常舟,随后换了鞋子,走到谢常舟面前。
谢常舟心里咯噔了下,他知道盛木淮在倪析的心里是什么位置,他这下子出言不知道会不会惹怒倪析。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我就算是热脸贴冷屁股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倪析出言毫不客气,“谢常舟,别管的太宽了。”
后面还有的话也不言而喻。
等倪析拿了换洗衣服去了卧室里的时候,谢常舟紧绷的神经也才慢慢松了下来,目光又落在了茶几上倪析的手机。
盛木淮,有他优秀吗,他值得吗。
“喂?好,我知道了,会的。”倪析挂了电话,随后将搭在脖颈上的毛巾随便拉下来扔到了床上,任凭头上的水珠滴落。
她定了个后天去市的机票,后天就是报道的时间了。
这几天得抽空去下母校,去看看当初的老师。
但她也确实热脸贴冷屁股了,倒也不是,可能就是看盛伯母可怜吧,盛木淮去了大,留盛伯母一人在这里,也可怜。
更何况,盛伯母见了她也很高兴,在衡木市很多都有些陌生了,盛伯母在她这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避难所一样的。
也是她能够了解盛木淮的一个途径吧。
但是自从那次晚上之后,她也没有再见过谢常舟,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她倒是不担心谢常舟会出什么事,也不会觉得自己说那么一句话他就会去闹着投江之类的事情。
毕竟三年半,也足够她去了解一个人了。
后天上午十一点她就去了机场,临前还打了个电话给谢常舟,但对方是关机状态,只看到了信息栏里的一条消息。
谢常舟:析姐,我先走一步了。市第一人民医院等你。
她弯了弯嘴角,无声笑了出来,倒是谢常舟的性子。
她在走之前也去看了看盛伯母跟她讲清楚了情况,盛伯母只是沉默地听着她说话,终了才跟她说。
“你们年轻人心里想什么我是不懂的,但想好了就去做吧。淮淮可能不是最好的,身体也不比健康人,但我希望。”
“能够最后拜托你,找到他后,陪陪他,陪他过完他的人生。阿姨知道,这可能有点强人所难了。”
“但阿姨是盛木淮的妈妈,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析析,阿姨拜托你了。”
她答应了。
她也明白了盛伯母的意思,盛木淮是喜欢她的。
三个小时后,她直奔市第一人民医院,跑到院长那里报道,并在心内科开了个小小的会议,确认了她的职务。
心内科主任。
可能纵有不服者,却也在她穿上有主任牌子的白大褂时,噤了声。
因为,穿上白大褂的倪析,从气势上就有了几分服人,刚从飞机上下来就开始了工作,并且接下了第一个临床手术室。
并且。
以“手术很顺利”为终结。
倪析也成了心内科里年龄最小的一届主任,成了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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